惠安女子,温婉多情

惠安女子,温婉多情

吹牛皮杂文2025-04-21 03:55:56
野火在远方,远方在你琥珀色的眼睛里以古老部落的银饰约束柔软的腰肢幸福虽不可预期,但少女的梦蒲公英一般徐徐落在海面上啊,浪花无边无际天生不爱倾诉苦难并非苦难已经永远绝迹当洞箫和琵琶在晚照中唤醒普遍的忧伤
野火在远方,远方
在你琥珀色的眼睛里

以古老部落的银饰
约束柔软的腰肢
幸福虽不可预期,但少女的梦
蒲公英一般徐徐落在海面上
啊,浪花无边无际

天生不爱倾诉苦难
并非苦难已经永远绝迹
当洞箫和琵琶在晚照中
唤醒普遍的忧伤
你把头巾一角轻轻咬在嘴里

这样优美地站在海天之间
令人忽略了:你的裸足
所踩过的碱滩和礁石

于是,在封面和插图中
你成为风景,成为传奇

在我的印象中,舒婷和传统女诗人不同,她不同于李清照,即使置身于同一个时代,她们的作品也会有截然的差异。舒婷的抒情诗,有一种成熟的丰腴。如果是一个果实,它是丰硕的;如果是一粒种子,它是饱满的。她的诗像翔动的翅膀,有飞越的激情。在世俗之中似一种超脱。于是,她带来了《惠安女子》,带来了她的抒情时代,带来了她自己的身影。
写人的诗歌,要塑造形象,通常从描绘个人形态着手。描写人的形态,又往往从神态着手。描写人的神态往往先写她的眼睛。一个纯洁的人,有着透明的思想,透彻的灵魂,她的眼睛若那晶莹的“琥珀”。不过诗人写的是“火焰”,“火焰”是热情的象征,一个热情的少女,接纳光明,在诗人的角度,先接纳一个人的眼神,再进入一个人的内心,那是多么的自然。
那是一个怎样的少女?她不似凡尘的女子。因为她有古老部落的银饰,还有轻盈的腰肢。“约束”这个动词,在诗歌里起了固定的作用,固定了一个人的形象,固定了一个人的时代,固定了她生活的希望和梦想。然而她的梦是散漫的,“不可预期”的。这是少女的梦,她温婉而多情,对未来充满希翼。“梦”是一个特有的名词,在很多人的诗里出现。它是一种透露着朦胧和美好幻想的雾,在一个人的脑海里,无法琢磨,难以形容。然而,诗人在此诗中,把它比成“蒲公英”。那种散漫而轻约的感觉,跃然纸上。把“梦”比成“蒲公英”还是太直接,于是诗人写了海,让飘落的“蒲公英”有了载体。
诗人写到“海”,又把诗歌带到了一个焕然一新的场境。(注意不是“场景”,“场景”是实境,“场境”是一种注入诗情的化境。)“天生不爱倾诉苦难/并非苦难已经永远绝迹”这两句应该是诗人写自己。诗人已经把自己的情感置入其中。“当洞箫和琵琶在晚照中”这里是一个时间过程。诗歌像一组镜头,在时间与空间转换间,是那么的飘然,并插入了声乐。赋予诗听觉的美感。“洞箫和琵琶”是中国的古乐器,也泛指了中国的古文化,这种乐音震撼人的心灵,让人忧伤。“黄昏独自愁”,更有“晚景云未收”。“你把头巾一角轻轻咬在嘴里”这里的“咬”字本是很粗鲁的一个动作,然而,诗人用“轻轻”来形容,反而增加了诗的含蓄,表现了女子的羞涩,或表现一种内心压抑的隐忍的痛,被一种忧伤刺痛。
从韵律上讲,诗歌没有完全追求韵律的美,避免的一韵到底的独调现象。后面的几句诗,是统一性的,归结性的。诗歌从片断着笔,用宏阔的画面收尾,委实若书画一般,绰绰约约,蜿蜿蜒蜒,一展画卷,淋漓之笔,余兴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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