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随波逐流的日子

那段随波逐流的日子

乐辞小说2025-08-10 18:25:08
有没有一个男生,不是恋人,却如恋人般亲密;说是朋友,却比朋友更重要。又是一个雨天,我撑伞走在街上,连绵的小雨打在我透明的伞上,像是很多个调皮的精灵在跳舞。前面驶来一辆单车,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子戴着耳机
有没有一个男生,不是恋人,却如恋人般亲密;说是朋友,却比朋友更重要。又是一个雨天,我撑伞走在街上,连绵的小雨打在我透明的伞上,像是很多个调皮的精灵在跳舞。前面驶来一辆单车,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子戴着耳机,,白色的耳机线从他的锁骨一直垂下来,他漫不经心地把着车头,嘴里哼着曲调——许嵩的《灰色头像》。男孩留着细碎的刘海,嘴角自信的上扬着,让人看了无比舒心。我呆呆地看着他,他也看到了我,他礼貌地对我笑了笑,以示友好,然后又骑着车飞驰而去。它激活了我心深处最柔软的记忆,我凝视着他离去的背影,各种情绪在我的心头荡漾起来。我很快就回过神来,自嘲地笑,加快脚步的前进,我清楚地知道:那熟悉的灰色头像不会在跳动了,那个占据了我大部分青春的少年,已经永远地停留在了那个冬天,那个欢快又痛心的新年。
——楔子
我是皓雪,无声无息的潜伏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我用很多时间去看书和听歌,用很少时间去思考和伤感,用其余时间去无聊或者睡觉,没有时间去嚣张与叛逆。然而这样一个平凡的我却在初二那样多愁善感的年纪喜欢上了年纪有名的阳光帅哥——玮齐。
为了他,我冒着把耳膜震破的危险去听重金属、摇滚乐;为了他,我甚至用了一天的时间排队买一张中学生篮球联赛的门票;为了他,我逃了最最重要的物理课和历史课去看他打球,那一次我月考成绩排到了倒数五百名。终于等到有机会告白的那一天,当我鼓起勇气对他说出爱慕之情时,他笑了,像妖娆而带刺的玫瑰。
他说,对不起,你太文静。
我连忙向他解释,不是的,我也有听那些快歌…
你听过Bigbang么?你知道什么是Rap么?你能单曲循环《PrattyHateMachine》听到死么?在他吐出一大段问题时,他脸上的笑慢慢的转变为讥讽。
看到他这样,我感到无比恶心,我甚至在奇怪我以前为什么会喜欢上他。我压下怒气,勉强礼貌地对他说,不,我顶多听听周杰伦。
那天我回到家打开电脑登上QQ,把个性签名改成了:失恋第一天。爱也要坚强,不爱也能疯狂。

也就是那一天我认识了陶斐。两分钟后,一个名为随波逐流的陌生人发来一条好友请求,验证消息上写了一句话:你也失恋了啊,真巧,我也是。我突然有一种很想笑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把失恋说得这么漫不经心。于是我点了确定,于是我知道了有陶斐这么神奇的人,于是我给青春设了一个圈套。
陶斐的失恋和我一样,表面上阳光好动的他喜欢上一个乖乖女,一翻深情表白后女孩子嫌他太吵,拒绝了。
他很无奈的发来一条消息,说皓雪你知道么,我表面上与内心的差别很大的,真的。我是一个很安静的人,我也喜欢听听歌,看很多悲情小说,有空还喜欢写写字。可是这么多年没有一个人懂我,包括我的亲人。
我发了一个同情的表情过去,说,那敢情好啊,我也是这样,不如就凑合着成一对知己呗。
一来二往,我们这两个被爱情一起的可怜人变熟络了起来,我发现虽然我们都是有一点悲伤的小文青,但是陶斐总是比我想得开。当我还沉浸在那段揪心又气愤的恋情时,陶斐早就把那个文静的女孩子忘得一干二净,还安慰了我一句,人家不喜欢你你还浪费咱的大好青春干什么。我不得不否认那一刻我心中真的有一种倾倒性的佩服他的洒脱。
后来我们互相交换了地址,初期的发现我们竟然就在同一个城市,我们在惊喜的同时,也不约而同地赞叹缘分的奇妙。
陶斐总喜欢给我寄唱片,许嵩的《苏格拉没有底》、陈翔的《初告白》等等,他说这些都是他喜欢的,所以买了同样的一份寄给我,原因是我是唯一一个懂他的人。我也会寄书给他,同样是选出我喜欢的,买同样的一份。原因是我看这些书的时候都哭过,作为同甘共苦的知己,他也应该伤同样的心。每当他在聊天窗口上说“好虐心啊”、“看不下去了”之类的话,我便感觉无比舒畅。

在一个很普通的日子,阳光还是透过窗照到我的写字台上,电脑那边的人突然发了三个字,见面吧?
我说好。
和陶斐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雨天。说是雨天,其实也不算,只是天空落了些毛毛细雨罢了。我在约定好的地点徘徊者,等待着,等待命运给我的知己是一个怎样的人。但是在等待的同时,我却一点都不紧张,平常得好像今天是约了一个老朋友去喝茶一样。
我曾无数次在梦中见到过一个男子,他没有说他的名字,而我却坚定的知道他是陶斐。他骑着一辆自行车,戴着耳机,嘴里哼着小调,嘴角边似有若无的笑很迷人。在梦里,他对我笑,说,迷路的孩子,走,我带你回家。
半晌,远处有一抹明亮颜色撞入我的眼帘,那是一个骑着“死飞”的男孩子,带着大大的耳机,音乐的旋律飘出少许,他随着音乐碎碎念着,海蓝色的衬衫与一红一白的车轮格外相似。
情不自禁地,我像被附身了一样走到那个男孩的面前,神奇地说出两个字,陶斐。
令我惊讶的是,我叫他的时候并没有用语调上扬的疑问句,而是一脸笃定地叫出了他的名字。若要问为什么我会这样,我想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与我梦中的男子太过相似。
他摘下耳机下了车,定睛地看了我,笑了,他的笑,如雪一般干净,如樱花一般绝美。我记得,那天他用他那温润婉转的声音叫我的名字,皓雪。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那个精灵般的男子叫我名字时的无法比拟的情绪。
我不知道,那是上帝给我人生埋的一个伏笔。
没有客气的见面语,没有多余的嘘寒问暖,两句淡定的陈述句就算打过招呼了。在我目前所知的词汇中,貌似只有心有灵犀才能修饰我与陶斐的默契了吧。
那天下午,我和他就这样共撑一把伞在雨下散步,我们没有第一次见面的尴尬,依然想在网上一样没完没了的聊着天。他告诉我,他出生于一个单亲家庭,从小父母离异,他跟着妈妈一起长大,从他懂事起,他就没有见过他那所谓的父亲。
他在说的时候,我一直看着他的侧脸,发现他无论说什么事情,无论是快乐的,亦或者是悲伤的,他始终都是微笑的,好像是一个旁观者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我突然有些同情他,同情他每天都要在别人面前装作快乐的样子,很累很累;但同时我又是幸运的,还好,他在我面前是真实的。
十六岁的天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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