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天圆地方的生命苦涩之痛

冥冥天圆地方的生命苦涩之痛

靓仔散文2025-03-10 20:44:12
就在昨天,我突然感到心灵深处某个角落隐隐的作痛。昨晚彻底的失眠了。多亏今天是星期日,不用去上班,要不然我真的怕早晨起来还能不能找到单位的大门。闭眼的时候,好像天色已经亮了。最后尽管我走进了梦乡,可乱七

就在昨天,我突然感到心灵深处某个角落隐隐的作痛。昨晚彻底的失眠了。多亏今天是星期日,不用去上班,要不然我真的怕早晨起来还能不能找到单位的大门。闭眼的时候,好像天色已经亮了。最后尽管我走进了梦乡,可乱七八糟的画面等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本来今天没事可做,原说好好的睡上一觉,不为别的,就为早就已经透支的生命挽回点颜面。可是没想到九点不到我就醒了,不知道为什么,心口憋屈得慌,心里还是隐隐在作痛。我知道这不是上帝的造化,更不是肌体的不满,而是心灵中无法承受来自于世界突然地一些信息。
我开始坐卧不宁起来,忽然我想到了就在家乡不远的北方,有着我们华夏祖先轩辕的纪念之地。于是我想着何不趁着今天去看看祖先,说不定会在祖先的英灵中寻觅得什么治疗心灵苦涩和疼痛的良药。说来不是我自豪,在我的家乡也有一位和轩辕皇帝同时代的圣人叫仓颉。传说中是华夏文字的始祖,是轩辕黄帝的史官。不过今天我就想去拜谒轩辕黄帝,尽管那里我已经去过无数次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想去的心情特别的迫切。于是我起了床,吃了几口早点。这里我要说的是,平日里我已经习惯了从不吃早点,可今天我要驾车走七八十公里的山路,所以觉得补充点能量还是很有必要的。这不是和谁赌气的问题,这也算是对自我生命的一种尊重。
出了我们县城我一直向北,算是轻车熟路,也算是一路顺利。两个多小时我就到了黄帝陵。可能是冬天的缘故,作为旅游的圣地,今天尽管天气很好,可是游人还是特别的少。不过我不在乎,反倒觉得这样更好。没有人叨扰,静静的一人走在桥山之上,说不定不经意间会治愈了我心灵的苦涩和疼痛。因为是旅游的淡季,所以门票的价格也打折二分之一。我花了五十块钱买了票就开始顺石阶而上。去年我来过一回,不过那次是在盛夏,游人很多,所以我们觉得有什么费劲儿的就登到了山门口。可今天似乎不一样了。虽说我在下边已经做了半天的深呼吸,也觉得自己准备好了,可每攀登几个石阶,就开始有些气喘吁吁了。加上我脖子上挂着两公斤多的摄影装备,所以就显得更有些吃不消的感觉。
我走走停停,不过我心里想,就是在困难,我也是不会放弃的。因为我今天不是来游山玩水,我是来拜谒祖先轩辕黄帝,我是渴望用他的神气来抚平我心灵一次又一次被伤害的大血口子。最后我总算是来到了山门前。看着气势恢宏的黄帝陵山门,我不由回忆起当年的一个小情景来。现在说起来也该有三十年的历史了。当时的黄帝陵和现在不能同言而语。尽管黄土下都是埋葬着华夏的祖先,可是给人的感官印象还是有些小巫见大巫了。那时候别说我已经十八九岁了,可我还真的是第一次知道轩辕黄帝就在离我们家乡不远的这个地方。当时省城的表叔经常要去黄陵县拉煤,总是要从我们县路过。又一次大概也是数九寒天,他问我去不去看看黄帝陵呢。那时候我好奇,对什么都感兴趣。有这样的机会,我怎么可能放弃呢。于是我就和表叔去了。
当年从家乡到黄帝陵的路很不好走,是山路,也是土路。我们从家乡走的时候大概是凌晨三点多钟,可到了黄帝陵前已经是早晨八点半钟了。那时候不像现在,出门的保暖做的很好。什么羽绒衣,什么保暖内衣,反正在家和在外边几乎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可当时不行,尽管我穿着厚厚的棉衣,可是下了那大卡车还是冻的瑟瑟缩缩的。当时的黄帝陵庙宇可没有现在这样的排场。当时因为是天刚亮,我们来到庙宇门口。大门很小,半掩着,当我把头伸进去看的时候,竟然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冷清。最后走进去了,感觉里边很沧桑,也很破旧。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倒觉得黄帝陵庙宇中的一切都是一种历史的韵味,都是一种历史的回归。
现在不一样了,黄帝陵庙宇早就已经是鸟枪换炮了。当我站在山门口时,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悲哀。也可能是爬高了,回头看到下边的河水和几乎全部都是用大理石切成的石阶,顿时我觉得原来我们的祖先终于被他们的后代们知道装点门面了。走进山门,最先看到的就是大家都知道的那棵传说有五千年历史的黄帝手植柏。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棵柏树,它还有个说法叫七搂八扎半,疙里疙瘩不上算。我站在的这棵巨大的古柏面前,我不知道它到底是不是黄帝亲手栽植的。但是它的年轮告诉我们,这个世界的光阴不是那个跳梁小丑就能阻挡和左右的。
我仰望着古柏,透过古柏看到湛蓝的天空没有一丝儿的云彩。忽然我觉得大千世界为什么就只留下了蓝天没有瑕疵?为什么光阴的流逝让这个世界变成了一种支离破碎的生命哀叹呢。我开始用28到300的镜头想把我对这棵古柏的理解收入进相机之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我怎么样的调整角度,都感觉到和我心中对古柏的理解有着一段距离。于是最后我不得不换上鱼眼镜头,这下我在镜头里看到了古柏的另一种神态,而且也终于明白了这个世界原来会是这样的被角度所戏弄。
穿过了一段碑林,这里有着很多历史的记忆。特别是一些时代的枭雄竟然也知道祖先是我们这个民族的根。是的,谁都知道华夏洋洋五千年,可又有谁知道五千年的历史留给我们多少辛酸和苦楚呢。在我的印象里过了这段碑林,接下来就是祭奠轩辕黄帝的大殿了。过去就只到大殿就算完结了,后边就是那座大山,山上的历史遗迹留给后人的诠释遐想,甚或也是对未来的一些期冀。原本我现在祭奠的大殿前为轩辕黄帝进香磕头的,但是当我走到那烟雾缭绕的香炉前的时候,我放弃了。因为我忽然觉得自己的一颗不诚实的心怎么能面对已经走过五千年历史的祖先的浑厚灵魂呢。
我不知道在香炉前站立了多长时间,直到觉得后边有人在催促我离开,说她要为轩辕黄帝进香。当我转身去看,原来是一位穿着很是时髦的姑娘。尽管已经是天寒地冻,尽管姑娘已经把自己包装的严严实实。可是这时候和蓝天庙宇糅合在一起,仍然给人一种特别的印象和特别的感觉。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表示歉意。是的,祖先是我们的,不是哪一个人的。我挪了挪脚步,站在一旁。看到姑娘很虔诚的进香磕头,好像还闭目在心里想着什么,嘴里似乎也说着什么。我想,大千世界,留给自己的,和留给别人的,就说是留给祖先的到底都会是一些什么呢?
去年我在电视上看到清明公祭轩辕黄帝的时候,有一座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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