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且听疯吟
衣锦夜行,试图发出一些声响,善意的,恶意的,无意的,总是歌不成阙,词不成句。可唯有如此,才不至于自己一个人孤单到害怕。遗忘如果有那种可能,可以生活到本世纪中叶的那种可能,我还有对自己的子孙或别人的子孙
衣锦夜行,试图发出一些声响,善意的,恶意的,无意的,总是歌不成阙,词不成句。可唯有如此,才不至于自己一个人孤单到害怕。遗忘
如果有那种可能,可以生活到本世纪中叶的那种可能,我还有对自己的子孙或别人的子孙诉说的可能。那时我也许就像某年春晚一个小品中的老人,我不知道自己重复讲述的会是什么,但肯定已经不是关于粮票的故事。
我只能在残章断句和只言片语中试图去触摸那个时代,那位叫巴金的老人走了,带着深深的遗憾。距离越来久远,像隔着无数重玻璃。也许是有人在刻意的回避着那个时代,他们中的大部分都还在,但他们可以假装什么都不曾发生,打碎的东西就打碎了,活下的人都躲藏起来。
那个伟大的改革者,他在水晶棺中沉睡的姿势无辜而且安详,万寿无疆和万岁,万岁,万万岁,是如此的愚蠢和可笑。
他满身荣耀,被人们视为救星,他宣称他将多灾多难的人们领出了埃及,他会使人们重新过上神赐的生活,使人们摆脱精神和肉体上的痛楚……
可是到底是谁在否认,他给中华民族带来的苦痛,远远的超过了异族的入侵。为了响应他的号召。“生产跃进”,“大炼钢铁”,“文化革命”,“上山下乡”。
改革者疲倦的,鄙夷的露出了笑容。他干完了自己的事,就像摩西一样,使人们摆脱了法老,许诺在短暂的并不艰难的流浪之后,就让他们返回改造好了的,丰衣足食的家乡。
人们把国家翻了过来,将中国几千年的历史翻了过来,人民当家作主了,返回的道路也铲除了。口号越来悲壮,国家却一片狼藉。“在这里怎么生活呢?”那些人突然醒悟过来,这里什么也没剩下……
秀逗
选秀的起源已经无从追溯,从凤凰卫视的“美女选秀”到福建东南台的“开心明星脸”。湖南电视台的“超级女生”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但无疑是影响最大的一个。或许它缩短了从草根到明星的距离,或许它以模式化,便捷化,平民化,体彩化,幸运了小部分人,但是因为参与者众多,它掀起了一次又一次的风暴。
曾有消息称,“选秀活动”不准在省级电视台公开播放。可是后来这样的规不了了之,诸如“我型我秀”,诸如“梦想中国”,诸如“加油好男儿”,不胜枚举……终于人们有些看腻了。
曾几何时,许多人为了参加所谓的“海选”,将学业旁置,不远千里,兴师动众,又有多少人,夜不能寐,守在电视旁。
倘若之前的崇拜是因为人的神化,那么现在的崇拜就是神的人话。难为那些“粉丝”,为了父母,不一定痛哭流涕,为了学业不一定如此专心致志。为了他们的梦想,为了他们的偶像,不惜绝食而亡,不惜挥刀相向,不惜尊严尽失,不惜斯文扫地。
原谅我是个自卑的人,原谅我的冷静如是。如果不是强大的自卑支撑起如此的自尊和过分的冷静,让我没有过分痴迷的偶像,那么就是我还理智与清醒。我喜欢张爱玲,杜拉斯,村上春树,安妮宝贝的文字,喜欢王菲,许巍的寂寞声音,甚至喜欢超级女生的健康阳光,然而我终于不会为那些人而如痴如狂。就像我喜欢的许多东西,例如烹饪,写作,音乐,但终是有所保留,那些不是生活的全部,无论是生命的全部还是生命的片段。
几次确定生日,1983年11月26日,但是不知道我和同样年龄的他们相隔甚远。是我的落伍还是他们前卫?是我太冷漠还是他们丢失了自己?这世界究竟是怎么了?如果不是我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
想起鲁迅和他的《狂人日记》,想起他的呼吁“救救孩子”!
那些孩子,“秀逗”了。
文坛
文坛究竟是什么?你们是否可以为我定义,还是单纯的像字典一样对我做文艺界的释义。组织,团体,精神家园,或者其它?
也许文坛真的不是什么东西。昆德拉说,二十一世纪,人人都可以成为作家。作家的境地也已经今非昔比,曾经可以与革命家相提并论的时代早已过去。而且文人相轻的观念从未断绝,关于文学的讨论从温文尔雅到娘希匹。一副嘴脸要么故作清高,要么愤世嫉俗,对别人的一点成见便群起而攻之。
我实不知在文学的广袤天地,如此的姿势可以行走多远。就像登山一样,目空一切,往往走的是下坡之路,腰弯首低,才是向上攀登。不妨听听别人的声音,否则,纵是泰坦,脱离了大地,也脆弱的不堪一击。
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协会和团体,如果说他们便代表了文坛,不如说他们假文坛之名在呐喊摇旗,在自由的天地之间划定疆域。偷奸取巧,盗名欺世,蝇狗宵小,狗肉羊头者众矣。
如果文坛有界定,我不知它在和什么区分?体坛?乐坛?还是其它。如果它的界定是一小部分,所谓的巨擘,所谓的泰斗在自由天地划分出的疆域,不要也罢!事实上巨擘之所以巨擘,泰斗之所以泰斗,他们大抵不会无聊至此。
文坛不应该是什么东西,应该是永无疆界的广袤天地,文人也不是什么东西,无非是这天地间的自由元素。
恶俗
保罗.福塞尔为恶俗定义,某种虚假、粗陋、毫无智慧、没有才气、空洞而令人厌恶,但不少人竟然会相信它们是纯正、高雅、明智或者迷人的东西。
这个时代需要释放自己,这个时代需要解放个性。于是,不管你举起的是理想也好,是用过的卫生巾也好,重要的是是否能吸引别人的眼球。
即便是今天的报纸,和少小时候,家里土坯墙上张贴也不尽相同,以前的科技进步和粮食丰收,如今都被婚外恋,凶杀,车祸,八卦星闻,性病防治,婚介的条框挤满。
诛了仙,盗了墓……一百位小丑在跳脱衣舞,水煮了的三国,大话了的西游,戏说了的水浒,清蒸了的红楼……“你等一下,我再到我的老祖母口袋给你找找”就像王菲唱的那样,什么也不留下……
这是文化的百家争鸣,还是文化的缺失。属于这个时代的呢,可以代表这个时代的呢。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站到央视百家论坛的讲台,我引经据典,我猜——猜——猜。
结语
我们该怎么责备那些人的青春呢,他们被浸泡在那样的秩序里。又或者我们该怎么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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