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棉花教主
夏末秋初之际,当片片苍翠披上霞彩,当点点落红摇曳枝头,沉寂已久的江湖上霎然间多了一个女子,人不知其名,但都称之为“棉花教主”。凡是目睹过教主容颜的无不被一种莫名的溃败感压抑许久。这种感觉源于,我想要对
夏末秋初之际,当片片苍翠披上霞彩,当点点落红摇曳枝头,沉寂已久的江湖上霎然间多了一个女子,人不知其名,但都称之为“棉花教主”。凡是目睹过教主容颜的无不被一种莫名的溃败感压抑许久。这种感觉源于,我想要对世人诉说我眼中的女子,却苦于没有合适的言语来形容,我是真的想让人知道有这样的女子,虽然非亲非故。
据说,棉花教主的称号还是从京城一个言行放荡的公子哥口中得来的。
香乡院的头牌恨水姑娘半着了丝绺软靠在常客杜公子的怀里,细声细气地说道:“公子倒是给奴家说说那女子是怎样的好法?奴家比她如何?”
杜公子眯着眼一幅陶醉的样。
“公子,你可听恨水在说?”
“恩?哦,恨水姑娘的身子是越来越软了。”
恨水愤愤地从那杜公子怀里抽出身来,一脸的不悦。
杜公子一看怀里空了,伸手揽上恨水姑娘的柳腰,并在腰侧上下揉捏着。
恨水扭了几下,拍掉那不安分的手,满含怨念地说道:“公子再不说,就休要碰奴家了!”
“你真要听?”那杜公子抬眼望着天,语调里不含丝毫情欲。
“要听。”恨水点点头,目光期期盼盼。
“公子,柳儿也听。”
“公子,缘儿也要听。”
……
好似商量好了般,一干人等从门外挤进来,围坐在杜公子周围。
杜公子沉下眼皮淡扫了众人一眼,缓缓道:“我不在此地说。”
“为何?”
“那公子要在哪里说?”
“公子在哪说我们就去哪听。”众人七嘴八舌的说开了。
杜公子伸出一只拳头,然后翘起食指,“一间僻静的茶室。”
众人表情一滞,然后看到他的中指也伸了出来,“一柱墨兰香。”
姑娘们缓过神来,纷纷点头。
无名指也翘了起来,“一壶新炒的竹叶青。”
接着小指也出来了,“一句话也不能评论。”
众人松了一口气,这些都好办。
然后看到他的拇指也展开了,众人心想又出什么条件呢,却见那只手翻转抚上他自个的额头,喃喃道:“我那天究竟是看到了没有呢?”
顿时周围骂声连成一片,推推搡搡拉着他来到了街拐角的德馨茶庄。
香气缭绕,香乡院的姑娘们紧挨着坐成一排,屏气凝神的等候着。
直到茶香与墨兰香混合的自然了,那杜公子品了一口茶才开了口。
“那日,我约了三两好友一道去密尘山郊游。”说完这句话,杜公子就闭了眼睛,似乎又回到了那时那地。
“游赏途中,忽感内急。便绕开行人,朝树木密集的林子行去。”
“林中树影斑驳,开了遍地的小紫花。真是好看。”
“林中还有一条清缓的小溪,流水潺潺,明亮的水光晃着我的眼。”
“踩着湿软的泥土,我解开袍带,将手伸入衣摆下面。很是惬意的眯了眼。”
“但就在我刚要……的时候,就在河对岸,立着一个白衣女子。”
“她,很……我不能说美。”
下面的美女们眨了眨眼,难道那女子很丑么。茶已凉,而杜公子,还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
“她,肤如羊脂白玉,但却如荔枝肉那般软,那般剔透,甚至那般甜。”
“她,雪色的发如飞瀑,在头顶大小不均的缠了三个发髻,然后一直垂到脚踝处。那松散的发髻,如一朵大大的棉花。”
“那玉兰花般的眼睛那么纯净,就像我家那只巧嘴八哥望向我的眼神。黑色的瞳孔上,我都能看到自己了。”
“她的唇,我想,蜜桃红了都不及她的好看。那小山般的唇缝中,隐约能看见她的小虎牙。”
众人陶醉的表情在听到‘小虎牙’三字时明显一惊。难道人无完人么?
却听得杜公子继续呢喃到:“没有虎牙的女子怎能完美呢。”
香乡院的姑娘们不约而同的摸上了自己的上唇,有没有那完美的虎牙呢?
沉到幻境中的杜公子没有注意到姑娘们的动作,轻柔的语气诉说着他的奇遇。
“她的腿很长,很长的腿穿着很长的白衣裳。就像一匹展在地上的方纱,从中间慢慢提起。”
“她捧了一束紫花,立在水边,静静地看着我。她看着我,我就忘了自己来这里要做什么了。一直到回了家中,我才想起,我该小解了。”
顿时,几个女子掩面而笑。故事听到这里似乎结束了,于是,有人问了:“那你怎知她是棉花教主呢?”
杜公子睁开眼,看了那发问的姑娘一眼。拿起茶杯,发现茶早已凉透,又放回去,用舌尖润了润唇。
“我隐约听得有人喊了声严华教主,那女子便不知去向了。严华啊,倒不如棉花来得亲切。”
此后,棉花教主便在坊间流传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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