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花飘啊飘,落一地
安平走的晚上,一到火车站长沙就下起了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雪,漫天的飞雪一直下个不停,就像朱颜的泪爬啊爬啊满满的一脸,怎么擦也还是往外流,滴在雪花上融成了一滩水,水又结成了透明的冰,一闪一闪在灯光下冷光刺目
安平走的晚上,一到火车站长沙就下起了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雪,漫天的飞雪一直下个不停,就像朱颜的泪爬啊爬啊满满的一脸,怎么擦也还是往外流,滴在雪花上融成了一滩水,水又结成了透明的冰,一闪一闪在灯光下冷光刺目。朱颜,可不可以不哭,我只是到北京去一段时间,过不了多久就回来。安平抚摸着她的脸心疼的说。
你真的会回来吗。朱颜伸出冻得发紫的双手小心的拍去他长长秀发上的雪。
安平点了点头紧紧抱住她的腰说。傻瓜,不回来,我还能飞了啊。朱颜也紧紧的抱着他,尽管通红的双手已经没有了力气,她怕他这一走就真的回不来,大颗大颗的泪在安平深蓝色的毛衣上碎成了一大片,这件毛衣是朱颜用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学,一个月织,一针一线的把自己满满的爱织在里面,安平喜欢海,她就选择了海的颜色,她本以为安平喜欢海会去南端的海南,却不成想安平还是选择了做一个北漂,他说那里有他的梦。火车开动的时候朱颜蹲在雪地上,愣愣的看着火车驶离这个和安平一起生活了两年的城市,目光呆滞而痛苦,长沙的天气总是变化无常,雪下着下着突然就停了下来,而朱颜的泪像爆裂而失控的水管总也关上。
离开火车站,朱颜没有选择坐公交车或的士,而是沿着车站的广场在那不停的转悠,突然一个猛烈的撞击,朱颜来不及反应已经重重的摔在地上,冷冰冰的地面,正犹如她此刻的心。
对不起,对不起,疼吗。一个男孩伸过厚重有力的双手,朱颜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摸着湿透,早已麻木,感觉不出疼痛的屁股。男孩看了看,没有多说,就迅速的离开了,像一阵风,嗖的一下跑远了去。也许是急着赶火车的人。朱颜搓动着双手,看着霓虹灯下的夜,不知该往那里走,回到那个没有安平的小房间吗,不,那里静的连蚂蚁也会抖一抖。汽车的鸣笛声不断从远处传过来,一排一排堵在那,无法前行,朱颜的心又被重重的刺了一下,疼得厉害,老天为什么不在来的路上也下一场雪,让整个交通像现在这样混乱,停止。那样她就可以和安平静静的呆在车上,看着司机不停的叫骂。也许,也许安平因为赶不上,就会留下,不再走,那该有多好。可一切晚了,安平终归还是抛下她,走了。
朱颜不知不觉,抬起头又站在了进站口,身边没有了安平,多了的是大包小包提东西的乘客。朱颜哀叹了长长的一声,正待离去时,一个男孩的哭啼声划破了寒冷的夜,极度哀伤的从里面出来。借着灯光朱颜看清了,这个正是刚才撞倒自己的人,男孩抬起满是泪的脸也看着朱颜。
你不去坐车吗。
你怎么还没有走。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接着又不知如何开口。
刚才还痛吗。男孩抹着眼泪说。
不说还好,一说朱颜的眼泪又唰的一下喷了出来。男孩也蹲在地上哭。
你为什么哭,一个大男生,多丢人啊。朱颜也蹲在他旁边说。
她走了,连让我送行的机会也不给。男孩哭得更加的厉害。
为什么要走。
她说那有她的梦。
你呢,为什么也哭。男孩看着朱颜说。
和你一样,他走了。
为什么。
也是因为梦。
那个晚上两个同病相怜的年轻人,因为所爱人的梦,抱在一起痛痛快快的哭了好大的一场,雪花又开始落了,也许他们的哭声感动了天。
第二天,朱颜摸着沉重的脑袋仿佛听到下面有人在叫,以为在做梦,仔细一听才真的知道是有人在叫,会是谁呢,在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异乡城市里,除了安平还会有谁呢,站在满是雾气的窗口,只见一个人在那不停的挥动着双手,朱颜心中一震,难道是安平,衣服也没换,穿着睡衣与拖鞋嘣嘣的跑下楼,才发现不是安平,而是昨晚和自己一起哭的那个男孩。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朱颜很是疑惑的看着她。
男孩指了指吊在朱颜脖子上的吊坠说。是它告诉我的。
朱颜看着这个刻有自己名字的心形吊坠,它是自己和安平在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安平用卖画的钱,特意跑了好多地方,请教一老师傅专门教他刻的,刻得不是很好,歪歪斜斜的,好丑,可那是朱颜最珍贵的东西,从来没有摘下来过,即使不亮了,她也要带在脖子上清洗,安平说。朱颜啊,别嫌它难看,这个可是我把你的名字刻在了自己的心上,流了好多血才成型的。那时候的朱颜拿着它是多么的幸福,而现在看见了,心却不断的在滴血。
那,我的地址你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呵,看来你真的是喝醉了,你吐得厉害,连走路也不行,是我背你回来的,原来你和我住在同一个地方。男孩指了指前面的一栋房子说。看见吗,那个打开的窗户,就是我的房间。朱颜摸着疼痛的头,这才想起昨晚哭完,他们就在一个路摊上大杯大杯的喝着冰镇的青岛啤酒,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只觉得好像靠在软软的沙发上,一颠一颠的就像那时候自己每次走累了,朱颜都会撒娇的要安平在马路上背自己,一颠一颠幸福连绵。
啊催。朱颜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紧紧裹住单薄的睡衣,才缓过神来今天地面融雪,天气变得比以前更冷了。
回到房间,朱颜还不停的打着喷嚏,男孩叫她等一等,嘣嘣的跑下楼梯,没过多久,又气喘喘的嘣嘣跑了上来,手里多有了一些感冒药。烧水,倒水,喂药,男孩像一个护士一样熟练有序的做着,没想到一个大男生也能如此细腻周到。
你要是个女的一定会成为最好的护士。朱颜看着他说。
以前她感冒,生病什么的都是我在照顾,所以就学了一点,不过现在她走了,以为派不上用处,没想到今天还是用上了。男孩很伤感的说着。
朱颜的脸唰的一下扭曲了,眼泪又一颗一颗的掉,多好的一个男生,那女的为什么就不珍惜呢,以前总是自己像个护士一样,被安平心甘情愿的使来唤去,他不也还是离开了,难道书本上说的也是错的,付出总是有回报的,而自己收获的却是痛苦。
她知道了这个男孩叫平安。平安,平安。安平,安平只是一个顺序的问题,却对应着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安平去到北京已经一个多礼拜,刚开始每一天都会接到他的一个电话或一条亲昵的短信,后来,他说在那什么都贵,为了省钱,只发短信,再到后来,短信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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