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夏天,有风拂过耳边

那个夏天,有风拂过耳边

大肆咆哮小说2025-04-26 22:59:29
清澈的日光灯下面,点滴瓶里的液体一滴滴落下,很急促,点滴瓶里泛起了一串气泡,集多了,全爆掉,再集,乐此不疲!病床上的小绍很清醒,女朋友歆歆陪在他身边。小绍看着歆歆有点累了,就伸出手来轻轻地把她搂在胸口

清澈的日光灯下面,点滴瓶里的液体一滴滴落下,很急促,点滴瓶里泛起了一串气泡,集多了,全爆掉,再集,乐此不疲!
病床上的小绍很清醒,女朋友歆歆陪在他身边。小绍看着歆歆有点累了,就伸出手来轻轻地把她搂在胸口。小绍很享受这种感觉,他怀里的歆歆安静得像一只小兔子。闻着医务室浓浓的消毒水味道,小绍的思绪回到了几年前,回到了那个夏天。
那是高中的时候,是一个自己以为什么都懂但其实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发生的故事也自然多了几分青涩。
故事开始在一个夏天的午后。
记得那个午后骄阳似火,天很热。每个空气分子的背后好像都藏了一点烦躁。小绍吸进它们再吐出来,就把那些烦躁都融进了身体里,感觉每个细胞都开始膨胀,然后都因膨胀而变得蠢蠢欲动。
课间,小绍他们几个跑去球场溜哒吸烟,令他们吃惊的是竟还有几个人打篮球。一群二货,这么热的天打球,有病。小绍心里说。但还是饶有兴致地看着球。这时,突然有个人在三分线内一步拔了个球,动作很标准,可惜是个三不沾,小绍他们几个肆无忌惮地大笑了起来。那几个打篮球的脸顿时全阴了,小绍他们几个笑了笑也感觉气氛不对,但还是很不服气地站了起来。打篮球的几个一见这架势,也一起围了过来,双方你一言我一语,在体内突然飙升的荷尔蒙作用下,没几秒钟就扭打成了一团。炎炎夏日,狂躁的荷尔蒙终于有了一个发泄的口子。
远远的一个女孩儿跑了过来,他们打得起劲,也没时间注意。“住手,你们都,快停下。”这个女孩看着很文弱,但却好像别有一种威严。大家不约而同地停手,有一两个还想动,看其他人都停了,也不好意思了。停下后才发现她身上戴着校医务室的工作证,小绍他们才知道她是医务室的老师。大家也注意到,小绍额头上不知道被谁的钥匙划了一个大口子,淌出来的血还没来得及完全流过脸颊。“走,跟我去医务室。”那个老师说完就带头走了,小绍他们两伙人只好乖乖地跟上去。医务室里很凉快,大家看着面前这位年轻的医生,气都消了一大半,一个个都有些不自然,不好意思。
医生一边处理几个伤员,一边很平和地说,“你们都大孩子了,还调皮打架,不知道要好好学习啊,今天的矛盾到此结束,彼此道个歉。”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别扭。然后医生又说:“你们放心,今天你们把矛盾在我这解决了,我就保证不跟你们的班主任老师和校领导汇报。”大家本来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只是天气热的让人烦躁,一时动气罢了,何况谁也不想因为这个背上处分。双方于是相互道歉,事情和平解决。小绍的伤口需要清理,而且夏天容易感染,要打消炎药。其他人都没什么大碍,所以大家都回了教室,只留下小绍一个人在医务室。
医务室里突然安静了,小绍也清楚地感到伤口疼得钻心。医生正在准备药水,小绍没事干,就仔细打量起了医务室。刚才没顾上看,小绍突然发现医生是个看着跟他们差不多大的女孩,而且还是个很漂亮的女孩。一袭乌黑的长发,简单地扎了起来,看着她,小绍心下一片平静,突然就有了种不太恰如其氛的安全感和安逸感。小绍什么都不想了,只是想尽可能长的延续此刻。他目不转睛也面无表情地看着医生开药瓶,拿注射器,偶尔将遮住视线的刘海捋到耳际。
医生配完了药回过头,看见小绍在看她,莞尔一笑,说:“去病床上躺着吧,躺着会舒服点。”小绍一听,猛的一下子惊醒了,见医生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不好意思地红着脸低下头,这一低头马上就是一阵钻心的疼,触动了伤口。
打上吊针以后,医生就和小绍聊起了天,聊天过程中小绍知道了医生叫陈静,省医科大毕业,工作快一年了,刚刚调到他们学校。
以后的几天,小绍都固定时间过去打吊针。从第一天开始,小绍好像发现自己喜欢上了医务室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一打吊针的时候,小绍总是既期待又紧张,期待着陈医生拿着他的手给他拴止血带,期待那瞬间的接触,也期待嗅到从陈医生的身体里传出的淡淡清香。
紧张的事情嘛,想起来小绍现在都有点脸红。想想那是个弥漫着青涩的季节,小绍在那个季节突然就长大了,突然就开始对本能地对身边的女孩产生了新的感觉。那也是一个多梦的季节,梦境总是美好,醒来也总是不知所措。
事情发生在那是第二次打针的时候,那天,陈医生像前天一样低下头拿起他的手准备给他扎止血带时,他的中指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医生胸前两个鼓起中的一个,那一瞬间,小绍的心跳突然就加速了,脸红到了耳根,眼睛死死盯着陈医生,大脑里一片空白。
陈医生看出了小绍突然间的变化和一脸的迷茫,奇怪地问,
“小绍怎么了啊?不舒服吗?”
“恩,”小绍潜意识里回答。
陈医生一紧张,“刚刚还好好的啊,哪不舒服啊?”
“恩,”小绍的回答模棱两可。
“‘恩’是什么意思啊?”陈医生感觉有点莫名。
“恩,”小绍又回答。
陈医生笑了笑,心想这孩子怎么了?然后摸了摸小绍的额头,有点热,但也不是发烧啊。
额头上突如其来的一点凉爽让小绍突然一下子惊醒了,
“对不起,老师,对不起,我…”小绍语无轮次。
“对不起?你怎么了啊?又跟同学打架了?是不是还是昨天的事啊?”陈医生疑惑地问。
“不,不,没有。”
“那是怎么了啊?”
“哦,没什么,没什么。”小绍的心稍稍平静了下来。
“你这孩子,怎么突然这么奇怪啊?”陈医生笑了笑,看着小绍恢复了正常,继续给他打上了针。
从那次以后,每次打针小绍都会忍不住看那两个鼓起,它们近在咫尺,对他好像有无穷的吸引力,小绍是既想看又害羞,而且还不时注意一下医生的眼睛,总是弄得很紧张。现在想想小绍当时正是血气方刚,无论生理还是心方面说,有了正常的冲动,当然会对异性的身体感兴趣了。更何况对方是个又漂亮又温和的大姐姐,这个大姐姐悄悄就走进了小绍稚嫩羞涩的心。
针打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在最后一次去之前,小绍已经确认自己喜欢上了这个美丽的大姐姐,尽管他不知道他的喜欢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爱,但那种朦胧的感觉像一个老鼠在抓挠他的心。
虽然很不愿意结束,但最后一次打针还是如期而至。那天,半躺在病床上的小绍就像今天一样,看着点滴瓶里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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