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袜子
今天晚上的星星很少,不知他们跑哪去了,一首歌,一断情,一辈子。午夜的颜色一直在释放,释放一个人的岁月沧桑百年。老式的收音机里,那首曾经的歌再次唱起,而点唱的那个人不再是你。不去听,听到那个孩子会心碎,
今天晚上的星星很少,不知他们跑哪去了,一首歌,一断情,一辈子。午夜的颜色一直在释放,释放一个人的岁月沧桑百年。老式的收音机里,那首曾经的歌再次唱起,而点唱的那个人不再是你。不去听,听到那个孩子会心碎,告诉那个年少轻狂的孩子,没有你他会枯萎。端坐在城市的某一个角落,轻轻擦拭键盘上那一点点白天留下的世俗与轻浮,给你留下干净的手指与呈亮的键盘。蓝色的屏幕上是一片你幻想过的天空,一生一次地对着你整夜微笑,不再有明天。
梦想在一个城市给一个人摘取一片叶子,城市却给了另外一个人几枚寻常的硬币。
只因当时年少太颠狂。转身离去的背影,没日没夜地出现,是梦魇还是是对一个人的惩罚。几度经年,故游旧地,却始终找不到你的气息,那条街拆了,那条路修了,那列呼哧呼哧冒着白烟的火车也不见了。来不及想,雨纷纷而下,浇灌泥泞的脚步,寸步难行。就让时间就倒退吧,还你曾经的曾经,过往的过往。可他们,哪儿去了。
星期天早晨是强子最忙的时候,一清早就会把书摆的整整齐齐,桌子上厚厚的玻璃被抹的一尘不染,玻璃下压着的几张同学照片和一些风景明信片此时也显得特别有神韵。昨天上午放学时,同桌黄素琴告诉他,明天去他家玩。自上初中两年半,可是第一次有异性同学来家里玩。强子特别兴奋,回家后就神秘地告诉了哥哥,告诉哥哥明天可不要找他吵架,也不要打扰他,以后保证什么都听他的。哥哥已经上高三了,强子经常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和哥哥无休无止地争吵。不是因为这个特殊的日子,强子才不会低声下气地求他呢。
黄素琴是在傍晚出现的。她是一个高傲的女孩,是上学期从一个效益很好的厂矿学校转来,白皙的脸庞,竖着高高的马尾,虽才十七岁,但已经快一米七了,比强子还高一点。她脸上从不展示什么笑容,穿着干净且前卫,让男同学敬而远之。昨日她主动要求到强子家玩,强子猜想肯定是由于这次和她在一起打扫卫生时,因为是星期五强子放学后要急着去打乒乓球,所以扫的特别快,管他满地灰尘,一顿胡扫,很快就完事了。等黄素琴把当天的英语作业本送到办公室回来的时候,只让她把架在桌子上的五十多条座椅拿下就ok了。
此刻这个高傲地女孩就在强子身边,强子倒不知说啥了。只看她用食指翻动着堆满在写字桌里面的书。问,有没有席慕容的书?
强子抬起眼,告诉她,那你就问对人了。
强子受哥哥的影响,小学就开始读金庸了。上了初中就开始读诸如三毛,席慕容,罗兰这些台湾女作家的书了。一些零花钱基本就是买她们的书,还有后来汪国真的。席慕容的《写给生命》、《前缘》、《七里香》强子都有。
也不知后来是怎么聊得,引得黄素琴几次大笑,不是因为强子爸爸从防汛前线回来拿换洗的衣服,两人不知还要聊到什么时候。强子在家里就怕爸爸的训斥,今天不仅是爸爸,好像全家都给了强子面子。
周一,全校升国旗。强子回头,看到一张笑着的脸,那脸好像在说,我喜欢和你在一起,你要答应别让同学们知道我们之间的事。
强子尴尬地笑,慌忙回头。
上午第一节课是英语课。黄素琴作为课代表要发本子给每一个同学。当发到强子的作业本时,她没有习惯地丢到课桌上,用手压着本子放到他的跟前。强子打开本子时,里面躺着一张方形的纸条,正面写着,回家看。
强子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胖胖女英语老师,瞄了瞄周围的同学,好像大家都没注意自己,迅速地把纸条塞进里面的小马甲里。
学校门口那个卖烤红薯的摊子前挤满了脑袋,强子小心地用纸包裹着有点烫的红薯,边吃边往东边的校门走,冷不防脚后跟被一石子击中,正想发火,回头看到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直直着盯着他,强子指了指胸口,意思告诉她,知道哩。就转身走开,再回头,她还站在那里,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甩着马尾辫头也不回地走掉。
回家打开那张纸条,请选择:a你不喜欢我、b你喜欢我、c你很喜欢我。强子觉着自己遇上一件很好玩的事。
看着冬日的寒风把纸屑吹得漫天飞舞,强子缩着脖子急急地走在校园满地枯黄的草地上。听到催命似的叮叮当当的早读铃声,一路跑到教室,差点儿与班主任撞了个满怀。背地里同学们都叫他老曹,他特喜欢损人。强子在表示无奈或无辜时习惯用手摸摸自己的后脑勺,此时也表示对老曹的歉意。看着老曹眯起双眼,嘴角撇了撇肯定会说上两句,赶紧溜到桌前坐下,从书包里抽出语文书,低下头。
昨晚打麻将去了?手气怎么样啊?
六十多张嘴同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其中还夹杂着拍打桌子的声音。反正男同学早都习惯他的那套损人招式了,即使他损人的招式从不重复。
强子对此不屑一顾。
瞄了瞄边上黄素琴拿着书蒙着大半张脸,只露出两只快要笑出泪的眼睛。强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心想,别人笑,你也跟着乐,你应该表现出你的忧郁才对。
看着他们陆续地走出教室在操场上嘻嘻哈哈的排队准备做早操,强子觉得郁闷,就像这不死不活的天气。最后一个走进队伍,无精打采地做着的扩展运动就像在拥抱空气,跳跃运动干脆就不跳。
傍晚时分,天空开始飘起雪花,那个卖爆米花的老太太把篮子提到到了走廊上。卖烤红薯的也用几根木棍撑起了一大块塑料皮,被风吹的直得瑟。
最后一节的化学课,坐久了的脚底开始冻得有点发麻。酒精瓶里燃烧的蓝莹莹的火苗,让强子徒生一种暖意。强子偷偷瞄了黄素琴一眼,此时两眼正直直的盯着老师手上的实验道具。除了英语,她对化学课的痴迷让强子不甚理解。而他一不小心思绪却飘到了窗外,看着送伞的家长们,有一头没一头的在窗前看着热闹。
终于熬到下课铃响,还未等老师出前门,后门便被家长推开。强子正低头收拾书包,隐约感到一个巨大的身影站在课桌前,抬头,一双阴郁的眼神看着强子心里发怵。这个穿着一套有点发白的黄色工作服面无表情的男人,看着黄素琴也不作声,是她爹。
强子想到了小时候隔壁一孤寡老人养的那条大黄狗,凶神恶煞。
原想今天给黄素琴一个惊喜,没料到一大早先让老曹侵略了内心的温暖阵地,弄的心情乱如麻。就像这地面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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