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舞颜
第一章、失意秋风,恣意纷飞的落叶从谷间掉落。我站在谷风河岸,触摸着那些零碎散乱的记忆,而眼前又是一片模糊。失忆后,我的命又从这谷间重生。背上这道蜿蜒盘曲的刀疤似乎在述说着我往昔的不幸,似扎入心脏的刺,
第一章、失意秋风,恣意纷飞的落叶从谷间掉落。
我站在谷风河岸,触摸着那些零碎散乱的记忆,而眼前又是一片模糊。
失忆后,我的命又从这谷间重生。
背上这道蜿蜒盘曲的刀疤似乎在述说着我往昔的不幸,似扎入心脏的刺,一碰即疼。
只是往昔,我说不出口心里为什么这样颓丧念着、想着,那个深植心间的男人。
每当梦魇缠绕的恶梦里,他就像是从地狱来的索命鬼,走向我...鲜血淋漓的站在脑海。
即便是我绞尽脑汁的苦想,也琢磨不透那个男人对我又有何意义,值得我这样去深思。这样刻骨的一个男人生活在脑海里,对他而言,我还算的了什么?两年来那种不闻不问,想被世人遗弃,还是他早已遭遇不幸,又或是……我不敢想下去,心口好痛,像扯着全身的痉挛。
此时我的心绪如万般青丝乱绕,直到一双温暖的手从身后将我搂在怀里。
“颜儿?”他撩开她的耳发,亲昵的唤她颜儿。
他是逸枫,两年前救我的恩人,自我有记忆来他便是我唯一认识的陌生人。
“逸枫,我还想听你说第一次遇见我是的情景”
我回头望着他,而他却漠视着眼前的一切,漠视着那些飘零的落叶,神韵间的惊愕与惶恐,我很疑惑,这是他不该有的,可都被我一一看在眼底。
“初见你的时候,你飘在谷风河岸,当时水草缠身,浑身布满琐碎的伤痕,像受了世间极刑,撩开你的发鬓才发现竟是倾城般的容颜。”
倾城容颜?那背上这道狰狞的刀疤呢,它是驻加在心底的丑陋,或许它的来目都是不净。我知道,他在骗我,他不希望我难过,也许我的曾经比我想象的更痛苦,我不敢去乱想。
“起风了,我们回谷吧”他轻轻揽过我的肩,紧紧地搂在怀里,让我心有所悸动。
逸枫,他好似谪仙下凡,白衣胜雪的长袍,浓翘的长睫毛柔化了原本刚毅的轮廓。眉心间却锁藏了深埋已久的心事。我摸不清他的内心所想。
他唤我‘颜儿’,他说见我倾国倾城般的娇容,便唤我颜儿。
逸枫说;他一直生活在谷底,住在谷风河岸边,本是一间茅屋、一间药草房,因为我的出现又多了一间。
我常问他为何在此隐居、在此与世隔绝?
他说他是隐士,是为医者。不问世间繁华,不论春秋战乱。
我静静的躺在床上,透过窗棂,望着夕阳的沉寂。
秋末的黄昏总是来得很快,初晨的露珠为干,太阳便从山头落入山腰,余光洒在河中央,零零碎碎、波光粼粼。这就是我所憧憬的,世间若能停留于此刻我宁愿付出所有代价都在所不惜。为的只是药草房前那抹白色的身影,晚风吹起拂过他的衣袖。
蓦然间,心底油然而生的念头,觉得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依附着他,总会在某一瞬间化为乌有,那岂不是过着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没有过去的记忆,想过重新开始,却又放不下梦境里的男人。
两年了,那一幅幅鲜血沥沥的画面就深深刻在脑子里,就那样反复的放映着。
而逸枫,他是我的命,不知何时,他早已完全占据了这里,我轻轻将手放在胸口。心里装着一个人,也许这就是活下去的理由。
若他不在,心归何处?
倘若这只是幻影。
“逸枫!”我惊唤,带着无尽的伤痛。
片刻,木门被推开,他惊慌失措的呆在门槛前,仿佛一切都静谧了,连空气中的浮尘都停滞不动,双目交织对峙后,从他眼神里看到的事同情,我无奈的挤出一丝苦笑。
我笑是因为他的慌张会让我误以为,痛是因为永远住不进他的心。
“颜儿,怎么了?”他抱着我,轻拍着我的后背。
靠在他被汗夹湿的肩头,看着他手背上沾满的药草渣,眼角无意间划过一滴泪珠。我为什么这么自私?他为了我不分昼夜的熬药,为的是不让背上的伤口发炎。我双手紧紧拽住他的衣襟,生怕稍纵即逝。
“我又梦到他了”我闭上上双眼,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嗅着他身上独有的药草香。
逸枫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许他曾今的回忆比我更痛,可他却对我只字未提。他只说:我是隐居谷底的医士,仅此而已。
第二章、背上的刀疤
夜更静谧了。
我睡不着,也许是背上的刀疤在疼,伤口很深、很长。
逸枫说过:伤口是黑色,有剧毒,每到半夜才会其痛难忍,如上万只蚂蚁噬咬,恨不得将那整块肉给削去。
“疼吗?”他紧皱着眉头,看着我,手里端着那墨黑般浓稠的药汁。
以前他总会埋怨自己医术不精,治不好,解不了毒。然而他却没让毒侵害我的五脏六腑。
我趴在床榻上,任由他为我抹药,有时候会赌气,以药很臭为借口,而他却细心劝说为我好。
“逸枫?”我回头望着他,用着试探的目光。他狐疑的看着,眼里没有另类的神情。
“你为什么会隐居谷底?”
我们双眼交织对峙后,他不语,见他空洞的眼瞳里一片黯然。我知道,他此时的思绪又回想到从前,属于他私人的回忆,只是他不愿意向我述说。
“你为什么……”我硬生生的将快要脱口而出的话给咽了回去,因为,即便是问了他也不会说。
逸枫,我们只能这样吗,不敢越雷池一步。
我将头深深埋在被子里,泪水毫无预兆的顺着眼角滑落。刚从他飘忽不定的神韵间,便知晓,就把你当做陌生人,故意隐瞒了,真是让我伤透了心。
“颜儿,好好休息,明日上山采药。”他替我盖好被子,转身离去。走的匆忙急促,是怕我追问出什么?你到底隐瞒了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定要这样对我吗,与我划清界限。
其实,我想问你有喜欢过人吗?我呢,哪怕是一点也好,假使我恢复记忆会离开,你能挽留我吗?就算是作为相处过两年的病人。无微不至的照顾只是纯粹为的我是病人、你是医士,这些让我如何信服。
两年来,我们若即若离,过着假似神仙眷侣般的生活,差的只是一个情字,我有爱,他无情。
而世间可曾有人恋我、念我?也许时间早就冲淡一切,死也罢,不死便苟活。
夜不能寐,我辗转反侧,是怕梦见那鲜血淋漓的男人,那些不是噩梦,是真是的存在过,就那样刻骨铭心的记在脑海,反复的放映着,只是我忘了他是谁。
窗棂外,月色迷蒙,黑云将月亮半遮半掩,屋里陷入以往的阴沉,幽静的惊悚。感觉自己快被吞噬,稍稍一动身,被背上那道盘曲的刀口又在刺痛,似乎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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