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埋藏了半个多世纪的衣冠冢
1948年冬象山一座破落的山村口年轻美丽的姑娘杜阿秋泪眼婆娑的死死抓住爱人整洁但补丁覆着补丁的衣角。“浩哥,非走不可吗?我舍不得你。”“阿秋,我也是没有办法啊!眼看着日子越来越难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我
1948年冬象山一座破落的山村口年轻美丽的姑娘杜阿秋泪眼婆娑的死死抓住爱人整洁但补丁覆着补丁的衣角。
“浩哥,非走不可吗?我舍不得你。”
“阿秋,我也是没有办法啊!眼看着日子越来越难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我要为你和孩子着想啊!现在抓壮丁的土匪越来越多,我出去躲一阵兴许还有一条活路,要是我被抓了我们一家人就是抱着死路一条啊!”
从小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陈子浩与杜阿秋在两人十六岁那一年结婚了,破旧的村庄残破不堪的两家茅草房居住着两代十口人。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生活在两人甜蜜的坚持下也过的津津有味,可就在象山解放前的几个月两人爱的结晶即将出生之前,迫于生活的重重压力陈子浩背井离乡远走他方。这一走就是半个世纪,转眼间当年的破瓦寒窑早已翻新,一切皆不同。唯一不变的就是一个步履蹒跚的老妇人每日守在当年村口的那个位置翘首以望,半个世纪的夙愿就是能够再见丈夫一面。多年来历尽千辛万苦为公婆养老送终,一副单薄的肩膀挑起一家十口人的生计。不禁将自己的儿子培养成栋梁之才,更是将丈夫那六个年幼的弟妹抚养成人。一切艰辛不可言传,为了便是丈夫临行前的一个承诺。
六十年后的2008年春节在早已翻新的砖房里似每年那样热闹,六个弟妹早已儿孙满堂,而儿子陈思浩更是一位远近闻名的成功企业家。可为了当初丈夫的承诺,杜阿秋坚持不肯搬离这个家。所以每年的春节所有人都会拖家带口的来看这位伟大的女人。
伴随着儿子同样有些蹒跚的身影,同行的还有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人。
“阿秋,你还认得我吗?”
望着泪流满面的老人,杜阿秋依稀觉得眼熟。
“你是?”
“我是小华啊!我是李春花。”
“春花?你是春花?你不是很多年以前就失踪了,你怎么会?”
“我对不起你啊!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
从小我就同你一样喜欢陈子浩,可他从来没有注意过我。那一年我在村口看到你们分开便跟着他远走他乡,三个月后我就假装和他偶遇然后告诉他家乡被土匪占领了,而你们一家人全部惨死。他大病了一个月后来我就陪在他身边,即使我陪他历尽千辛万苦他对你依旧是念念不忘。三年后我们在云南有了安稳的生活,可他对你却是念念不忘亲自为了立了一座衣冠冢,每年都会去拜祭你,这一拜就是五十几年。虽然我在他的身边可这一辈子都没能走到他的心里,去年他过世前交代我无论如何都要回来家乡将那墓里你的一缕头发拿回来同他的骨灰安葬在一起。他说生不能同室,但死一定要同穴。生前他没有勇气回来这个令他悲伤的地方,死后却必须要葬在这里。
听完后,杜阿秋早就有些模糊不清的双眼流出了一行无言的清泪。
犹记起当年的那承诺:“你等我如论如何我都会回来,为了你和孩子我会留着这条命,即使我不能活着回来,我的灵魂也会回来。”
版权声明:本文由中变靓装传奇发布网站原创或收集发布,如需转载请注明出处。
上一篇:浅浅的流传(6—10)
下一篇:两个姐夫(相声)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