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马啸西风后记
玉门关外,甘凉道上。一匹白马驼着一位白衣少女由西向东缓缓的行进。虽已近四月,但塞外的春风却没有一丝暖意,带着细沙吹在脸上,冰冷而萧瑟。李文秀很熟悉这样的风,在大草原的生活中,除了白马和羔羊,就只有这风
玉门关外,甘凉道上。一匹白马驼着一位白衣少女由西向东缓缓的行进。虽已近四月,但塞外的春风却没有一丝暖意,带着细沙吹在脸上,冰冷而萧瑟。李文秀很熟悉这样的风,在大草原的生活中,除了白马和羔羊,就只有这风儿伴着她。
白马老了,在这样似乎无边无际的草原上一步、一步,慢慢的走着,走向她未知的“故乡”——江南。
李文秀环抱住白马的脖子,将脸埋入它柔软的鬃毛中,它温暖的皮肤下响着一颗坚定而可靠的心。父母死后,联系她与过去幸福生活的唯一纽带就是这匹白马。那些被哈萨克人歧视,被苏普遗忘的寂寞的日日夜夜,她常常这样靠近白马,以它的体温来安慰自己,仿佛依偎在母亲的怀中,她将多少心事说给它听,而它,始终这样忠诚地,温柔地,善解人意地陪伴着她。
爸爸死了,妈妈死了,师傅死了,计老人,不,应该是马大哥也死了,苏普与阿曼结婚了……这个世界上,终于又像十年前的那一天——只剩下了自己与白马。
天将半晚的时候,一人单骑终于慢慢的来到了玉门关前。
李文秀没有读过多少书,但她还是想起师傅华辉常常会念一句诗——“春风不度玉门关”。李文秀不相信。她知道塞外的草原有春天,那里的春天有满山遍野的野花,有婉转高歌的天铃鸟儿,还有英俊的少年和美丽的少女……倔强的李文秀想,江南的春天再美丽,也绝计美不过草原,美不过有会唱歌的天铃鸟的草原。
白马停下了脚步。李文秀望着眼前这座黄土夯筑的四方形小城堡,城门并不高大,也没有镶嵌传说中的玉石,孤寂、零丁,从西汉一直独自守着关内外的要道,矗立成一座象征,象征着与春天隔绝的地方。
李文秀在城堡内的“玉门客栈”里下了马。她在栈内要了草料并亲自提了水,倒在石槽中饮马,白马慢慢喝水,时而转过头,用温柔的大眼睛望着她,仿佛明白她的所有思念。
照顾好白马,吃了晚饭,经过洗漱的李文秀静静的躺在床上想着心事。哀莫大于心死。而在李文秀青春美貌的容颜下却担负着一颗苍白心境,这寂静的夜晚,如同她的心一样落寞。
风景如画的江南,与她只是虚设的良辰美景般毫无意义。她和江南,一个是年华如花,一个是人物如画,却又如何?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无人解读她海一般的心事,除了那漫漫黄沙。在大漠里,她就像一枝仙人掌,倔强地生长并开出艳丽的花,没人看见,任由她独自凋零。只有那匹上了年岁的白马,伴着无边的大漠,永无休止,随着她这个孤单的女子走向天涯海角。但白马终究会死,而她李文秀呢……她的悲哀,她的伤痛,绝难是一般人可以想象得到,这寞聊的人生,又岂是一个苦字了得!
李文秀就这样的处在黑暗中,默默的承受着内心的伤痛——直到疲惫来袭才慢慢的睡去。
熟睡中的李文秀不知道,就在她刚刚进入梦乡的时候。一把明晃的薄刀,毫无声息的挑开了她这间客房窗户内的里栓。然后一个人影悄无生息的跳了进来。
那人进来后,随手轻推好窗户,却只让它虚掩着。
悄悄的,他行近到床边,掀开纱帐,借着月光,眼珠如掉了出来般直勾勾的盯着床上的李文秀。
床上的她长发披散,和衣而睡,被角一端轻盖在身上,一双压霜欺雪的手臂露于袖外,娇颜吹弹欲破的脸上,眼廉紧闭,眼角边还挂着一丝泪痕。那诱人的芳唇竟连睡梦里也被她那编贝的玉齿,轻轻咬住,如此海棠睡姿不但美得让人心动,更让人觉得心疼。
夜访者显然被床上的海棠睡姿打动,他的生理起了变化,脸色开始涨得通红,呼吸已微显急促,眼里更全是淫押之意。
他从怀里掏出“消遥巾”,蒙向玉人的娇容……
李文秀几乎就在“消遥巾”蒙在脸上的同时惊醒。然而,迟了。
她张着一双惊骇欲绝的美目,黑夜中只能看清那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她想喊叫,却只能张着嘴发出轻微的呼声。那是“消遥巾”上酥骨散的效力,它能让人虽有知觉却使不出力气。
黑暗中她已感觉到这个人正在脱衣服。少女独特的敏感,已感知到对方的意图。这感知令她悚然,比冰还冷。
夜访者凑近李文秀身前,双手在她有任何举动之前,已搭住了她的双肩,并用力的抚揉按压着。
李文秀开始挣扎,但使不出力气。
她知道挣扎是徒然无功的。
她只有喘息着,由于她挣动的时候,有一种柔弱和英烈合并的美,使她双颊呈现一片绯红,越加显得的妩媚动人。
他将自已的脸帖近她的面颊细细的观察。
她仿佛是知道他在观察她,长长的睫毛颤了颤,那睫毛的尽处,竟还有些弯曲。
他由衷的赞叹:“老天爷!你真美。”
“求求你,放过我吧。”
这是他将李文秀压在身下并开始掀她的衣裳时听到的一声哀呼。
他压在她的身上,扒她的衣裳,床铺上的衣服已散乱、掀翻,白晰匀柔的肌肤,使他觉得一阵昏眩,他大力撕扯她身上的每一件饰物。薄薄的秀衫变成了破布,而展露的是她那精巧、晶莹、完美得几乎毫无瑕疵娇躯。
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人脱掉,她的肌肤也一寸一寸的展露出来,虽然在黑夜里,仍可让人感觉那是洁白的、滑若凝脂的。
一阵寒颤,有着无尽的屈辱、无尽的羞惭,更有着无尽的悲愤。
李文秀恨不得有办法立刻斩断那只在身上游走的脏手。
然而,她除了让眼泪沾满了枕头,心里泣血外,又有谁能救得了她?
急促的喘息停在脸上,一股难闻的口臭熏得她几乎呕吐,这些她都还能忍受,忍受不了的还是那逐渐压在身上的躯体。
——谁来救我?谁来救我?
——天哪!我李文秀空有一身武功,为什么竟连自己的清白也护不了?
她心里疯狂的喊着。却不再哀求。
她的裸背贴在床铺上,白晰的身体,犹如白梅的花瓣,比雪还傲,也比雪无依。
他瞪着她,眼里已冒出了火,突又一伸手,把她前胸的衣襟撕裂,并埋脸在她坚挺的酥胸上。她乳上的两点红梅痉挛起来。
她想求死,但“消遥巾”上春药的作用让她乳上那两点红梅痉挛起来。头脑也开始唆烘烘的,心跳得狂烈,身体上强烈的需要温暖。
她开始透不过气来了,眼前渐渐发黑,身子渐渐发软,两条腿边渐渐地在放松……
李文秀感觉到双腿间的炙痛。她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
“还是让我得到了,第一个。”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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