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艳艳的婚外情
最近的天气有些怪,就像最近发生的事情一样。依依的朋友艳艳许久没联系,突然来电请依依喝下午茶,于是去了。去到那里,艳艳早来了,但不是在喝茶,而是一个人已喝了许多闷酒,东倒西歪地和依依打招呼。依依知道她酒
最近的天气有些怪,就像最近发生的事情一样。依依的朋友艳艳许久没联系,突然来电请依依喝下午茶,于是去了。去到那里,艳艳早来了,但不是在喝茶,而是一个人已喝了许多闷酒,东倒西歪地和依依打招呼。依依知道她酒量不错,但还是不想看到朋友公众场合酒后失态,于是开车把她弄到自己家休息。艳艳醒了后又大哭一顿,和依依讲了自己最近的故事:艳艳已过尔立之年,但她丰采依旧。每天开那辆银色哈雷摩托去接送孩子的路上,经过的摩托车司机回头率接近百分之百。但艳艳是寂寞的。自从为孩子辞了工作,好几年了,她已经没什么朋友了。大家都在百忙之中。老公林经常出差,在家时也是个闷葫芦,不是上网就是看球。死党阳阳在一家跨国软件公司做销售,天南海北到处跑,她倒是经常来广州。艳艳只有阳阳来了,才会开心两天。
这天下午,放学时间未到,艳艳正在学校附近超市瞎逛。手机响了,是阳阳的。“快跟你老公请假,晚上有活动。”“是吗?有些什么人?”艳艳问。“我不清楚,是东东安排的。晚上7、8点,他先到酒店接我,再一起去接你。”东东是阳阳的忠实追求者,据说十几年一直色心不死,但又色胆不够。难得他俩一直保持兄弟姐妹感情。艳艳笑想,是不是要她当电灯泡去。于是打电话催老公早回,自己也很快接孩子回家,冲澡,做饭,胡乱吃了些。阳阳的电话就到了。“快出来吧,我们已到你小区门口。”艳艳于是匆匆穿了条素色缕空花式的连衣裙,把头发盘在脑后,斯文清秀的样子,婷婷袅袅地出发了。冬冬开了辆晚上看不出颜色的北京现代,阳阳坐在他的旁边,艳艳坐上后排车就开了。她坐稳了才发现,身旁有一个穿着深色衣服的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是东东的死党,自己的初恋南南。这个多年未有消息的人突然冒了出来。东东在前面阴阳怪气地说:“惊喜吧?”而阳阳则不停地坏笑。东东继续:“艳艳今天特别漂亮。”艳艳马上镇静下来,“我每天都这么靓的。”谁怕谁呀,艳艳想。
到了活动地,原来是天河某酒家。包间里已坐了十多个人,除了忠忠,艳艳一个都不认识。东东介绍了一番才知道,原来是他和南南在部队军校时的战友。矮一些的都是机械师,高的都是飞机师,不过都转业到地方多年了。他们难得相聚一起高谈阔论,竟然还忘不了拉上阳阳和艳艳。东东非常兴奋,他只有与这些战友一起,才能重温他是第一位上军事杂志封面的飞机机械师的荣耀。南南的表现与东东相反,沉默寡言,可能是扮酷玩深沉吧。艳艳难得出来认识这么多新朋友,心情挺好。与阳阳一起轮流与各位帅哥碰杯,这一点是难不倒阳阳和艳艳的,她们在学校时就是有名的才色酒三全美人。艳艳故意坐在阳阳和东东之间,把他俩隔开。而南南坐在阳阳右。东东早已喝得半醉半醒,艳艳把他的酒杯里倒进了茶,他也当酒喝了。他起身同战友干杯时,艳艳又把他的坐椅往后挪了一点,算是手下留情,他坐下时差一点儿坐地上。艳艳和阳阳笑得前翻后仰。坐在阳阳右的南南把艳艳酒杯里的酒倒了一些在他自己杯里,要与她干杯。阳阳夹在中间奸笑道:“这就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艳艳喝了酒,接着她的话说:“你这杯也倒一点到东东杯里吧,就可以异曲同工了。”阳阳说:“真是才女,喝醉了也没用错成语。”
活动结束时已是夜深,四人同送阳阳回酒店。东东说:“艳艳我喝多了开不了车送你了。”艳艳说:“我就住阳阳这,你们也开个房吧,酒醉开车太危险。”于是东东开了间房,四人一起到房间聊天。阳阳突然说:“我忘了今天有同事住我那里了。东东你再去开个房吧,顺便送我回房间吧,好晚了,我明天要开会。”东东立即说:“遵命!”便屁颠屁颠跟阳阳走了。艳艳问南南:“这什么意思呀?”南南说:“东东开好房会叫我的。我俩再聊会。”艳艳说:“你今天酒喝得不多,不太够朋友。”南南说:“那好吧,我俩接着喝。”于是他顺手开了瓶酒店的XO,倒进两杯子里,并递给艳艳一杯。俩人一干而尽。洋酒后劲足,艳艳满面桃红,有些不胜酒力,但头脑尚清醒。南南则迷迷糊糊,酒后原形毕露。他问艳艳,当年为何绝情离开,他问艳艳,为何不与他联系。他的眼里满是火满是泪,搞得艳艳心乱极了。只好说:你醉了,快休息吧。便扶他睡下。南南竞倒头睡去。艳艳在另一张床躺下辗转难眠。想起初恋的种种,不由得泪流满面。其实在她心里,从未停止过对南南的思念与爱。她起身到浴室的镜子前,洗了洗面,默默看着自己。她有慢性的神经衰弱,肤色没有以前白晰,眼角也有了少许细纹。原本她的眼睛是很美的,那种充满忧郁和柔顺的凄美,是天生的让男人想要爱怜保护的那种。现在她觉得自己真的老了,只有在晚上,才恢复了一些自信。艳艳想,不能让南南看到她白天的憔悴,只能让他记住她晚上的优雅。于是她休息了会,天亮时,南南未醒,她便悄然起来,径自打车回去了。
回到现实里的艳艳,自那晚后便似乎病了。白天总是精神恍惚,常常一个人发呆,晚上更是难以入眠。而林一点也不觉得她有不妥。艳艳知道,她高兴也罢,生气也好,他从不会关心和重视,甚至不会觉察。不管艳艳怎样付出,换取的只是三分不耐烦,七分不理睬。三分不耐烦里,也是挑剔她的缺点,数落她的不是。美丽的艳艳早已失落了爱。她本是乐观坚强的,但现在已麻木不仁。阳阳曾说:是林的冷淡毁了艳艳。总以为小鸟飞倦归林是好事情,却不知树林阴冷。看上去绿意盎然,实际上是阴森可怕的。艳艳早已知道,为什么森是三个木,林是两个木,那都是冷血无情的木头。她疯狂地想南南,想那短暂相处的一晚,南南充满阳刚的体味,充满磁性的声音。她的心一阵阵痛。以前害怕的那种强烈的狂爱,如今她觉得自己太需要了。是的,她太想要。这几年,她为了这个无温暖的家,为了丈夫和孩子,失去了自由失去了爱,活得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两周过去了,艳艳拼命地想拨打的那个电话,终于主动打给她了。也是下午放学时间,她正接好孩子回到自家楼下。电话响了,南南的声音:艳艳,我想你,一起吃晚饭吧。艳艳说:“好吧,但我得把孩子安排好,晚一点吧。”南南说:“好吧,我等你。”电话挂了后,艳艳的心狂跳不已,直到现在,她才确定了南南也在想她。他们俩是相爱的,这对她太重要了。艳艳一边迅速照料孩子冲澡吃饭,一边想着怎样打扮自己。她选了条啡色小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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