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艳如花卉,限时美丽
1.这亿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太过偶然“网易博友194:你好,我们应该算同行,交个朋友。QQ:鬃鬃鬃”这大概是任何时候最为不经意的一句留言。徐让让一边翻着自己的网易BLOG,一边兀自想着。徐让让是一个个性
1.这亿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太过偶然“网易博友194:你好,我们应该算同行,交个朋友。QQ:鬃鬃鬃”
这大概是任何时候最为不经意的一句留言。徐让让一边翻着自己的网易BLOG,一边兀自想着。
徐让让是一个个性颠三倒四的姑娘。喜欢写小说,讨厌看漫画,并认为自己是个有着奇怪洁癖的人。这种洁癖主要体现在写作上。所以她的BLOG开了无数,却几乎没有太多的访问量。通常情况下她只单独打理它们,博客地址不会发给太多的好友。对于莫名其妙的访问者,她通常会感觉到抓狂。因为她压根无法忍受一个人在看完她的文字之后表现出一副不知所云的神情,那会使她崩溃并歇斯底里。当然,其实她完全不必理会这一切的。
在零八年九月二十二日的某个时辰,一个名称显示为博友194的留言如此自然而然地出现在徐让让的留言版里。直接忽略或是迎合好奇心加上那个陌生的Q号。这仅仅是道全无技术含量的单选题。且不去计较他是如何来到这里,亦不去思量他只为一个“同行”的用意何在。那天,心情大好的徐让让想也没想就加了他的Q。于是。不到五个小时,甚至更短的时间内。他们决定见面。
这真是一件神奇无比的事。徐让让后来无数次回想起,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她后来一直叫他Mr194。
2.作为神经系统粗细不明的女子
当时徐让让正在上班,却十分明目张胆地用着公司的电脑和Mr194聊QQ。
聊天的过程是极其愉快的,但说到见面,她其实不是没有想到过骗局之类。像她这种三天被骗两次的傻大姐估计全世界也找不出来第二个了。自然,她一点也不会乐意去回想那些不愉快的事。只是,不久前那次段数高明的骗术仍然使她心有余悸。但她咬咬牙,还是劝了自己切莫抱住一朝蛇咬,尔后事事心惊的态度。这样的诚惶诚恐,实在不似徐让让的个性。思量愈繁杂,则愈拖泥带水。又或者,这样的缺乏冒险精神,是否不利于个人成长。这样想着,徐让让突然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大概真是憋的,她困窘地想。在这个破网络公司上班的三个月时间里,她感觉自己已经改变的太多。最明显的变化莫过于,无比聒噪的徐让让居然不爱说话了。真见鬼。
仔细想想,比起当初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将内心全盘托付给一个男子。她想这一次,尚且是个好兆头。Q上随意地聊起一些话题,她因此得知他是北京某家旅行社的入境领队,一年中的大部分时间带着旅游团队在全国诸多城市观光游览。而徐让让当初念的专业是出境领队,如今却做了一家网络公司的翻译。所以,很多事情原本并不是非要依循着可笑的准则去执行的。况且,徐让让从来就不是一个按照常理出牌的姑娘。然而出乎意料的是,Mr194那两天正好出团来到她的城市。于是,这才符合了所有见面的契机。
徐让让晚上十点半下班。Mr194电话说从酒店打车过来,二十分钟左右。于是她趁还有时间回到住处火速地把一身粘腻给冲洗掉。电话在这个时候不间断地响起。九月末的南方小城真是恼人。高温窒闷的天气近日来一直持续,偶尔会有一场暴戾的雷阵雨。空气中始终黏附着湿热粘腻的气息,简直要把徐让让憋坏了。出门前她在心里叮嘱自己,千万别因此患了自闭症。所以,约会去。
3.若果怀念,不如相见。
TAXI停在公司楼下的路口。电话一再地打进来。徐让让在车灯闪烁间隐隐约约看到车门外伫立的身影。
他说,喂,我好像看到你了。
她说,我也看到你了。挂断电话。
所幸的是,在这样仓促的决定下见面,却并未表现有太多的局促。又或者,仿佛徐让让从来就不是一个畏生的人。天知道,一切都多么自然。这样挺好。
说好要带他去吃正宗的当地小吃。所以一起去了市中心的石记。在灯光下徐让让才真正看清楚,原来,Mr194竟是一个生得很好看的男子。虽然,她一直暗示自己:让让同学,你从来就不会以貌取人的,是不是……但事实证明,长相好看的人的确比较容易俘获人心。徐让让就是在那个时候突然间找不着方向的吧。
Mr194已经将近而立之年,但岁月在其脸上刻划的痕迹却并不很明显。真叫人嫉妒。相比起来,徐让让真是聒噪的很。她觉得自己似乎是沉睡了一段时间,这个时刻,仿佛应该生一些罗曼蒂克的情结。于是,她暗自想,嗯,一定是英俊的骑白马的王子带领她走出了那个充满窒息空气的世界。如果她是被吻醒的……
咳。Mr194在对面微笑看着她,你怎么吃那么慢?
神游去了。徐让让在心里小声嘀咕着,脸上漫过狡黠的笑容。
从石记出来,一起去了一家叫小城故事的酒吧。老实说,徐让让应当是第一次去酒吧,凌晨零点半,和一个相识不超过十小时的男人。太刺激了,徐让让忍不住笑起来。而故事,才刚刚开始吧,又或者,就快要结束了。管他呢。
对于酒,徐让让实在缺乏概念。他起初给她点的一杯什么,已经不记得。记得的是柠檬过量后的苦涩。第二次要了一杯whiskey的调酒,名字实在奇怪。但记得有一种调酒,叫玛格丽特。
杜拉斯的名字。徐让让又笑起来。
杜拉斯?Mr194抬起头来,疑惑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徐让让笑笑。
一直想问你为什么叫徐让让来着,真是奇怪的名字。呵呵。他微微颔首,问道。
我妈说,做人要懂得谦让,而我爸偏偏脾性刚烈暴躁,她怕我遗传了他。所以叫我让让,是要我做人谦和,懂得礼让。很显然,这名字没起一点作用,哈哈。
呃。他作若有所思状,挺有意思。那我为什么是Mr194?
啊,只是偶然。她调皮地摆摆手,你去我的博客留言版找找答案。
其间仍旧是徐让让滔滔不绝地说着话,他大概认为这样的年轻女子实在是寂寞的可以吧。可徐让让心里压根没觉得自己已经扯的无边无际。
徐让让对他说起去深圳,北京,西安,开封,以及更多,那些行走的过程中,所有她能够记得的有趣的事。甚至,还说起那段在欺骗中无疾而终的爱情。以及,办公室里那个使她回避苍蝇蛇鼠一般的女主管。
无论他有没有在听,又或者以怎样的心情看待这些话题,显然,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经在一种异常奇异的状态下完成了倾诉的整个过程,并且觉得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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