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棉
在我看来任何刻意的安排都不算真正的遇见。遇见,是一种不期的默契,正如你就坐在暮霭下的窗台,伸出手掌便能接住飘然滑落于掌心的飞叶。那天,我们在街头遇见,你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厚重的底片
在我看来任何刻意的安排都不算真正的遇见。遇见,是一种不期的默契,正如你就坐在暮霭下的窗台,伸出手掌便能接住飘然滑落于掌心的飞叶。那天,我们在街头遇见,你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厚重的底片下深藏着一双略带疲惫和惺忪的睡眼,双手极不自然的斜插在下口袋里,这让我想起了徐良那首歌里的客官,略微羞涩与稚嫩的面孔上又夹杂着些许侵略般的不怀好意,我慌了,转身想要逃走,却在身体发生45度转角的刹那,手臂被一股强烈的热力箍住了。
然而,你又放开了我,转身且迅速的朝适才来时的方向离去,我竟情不自禁的跟在你的身后,几乎小跑才能保持与你适当的距离,我为自己的莫名其妙感到脸红,灼热的感觉窜满我整张脸,直到耳根,一颗心不安分的在胸腔里乱撞,我大口的喘着粗气,身边频频闪过一些人惊异的目光,但我不管,这一刻,我只想与你齐驱并肩。
我们走过街道,踏过草坪,穿过人流,终于,我追上了你的脚步,我低头哈腰意外撞上你突然回转而来的胸膛,那么宽大又那么结实,让我安心。可是那一刻,我分明瞥见你脸上的局促与不安,你用力推开了我,让我猝不及防,兴许是用力过猛,我竟颓然倒地,黯然神伤。你于心不忍,伸出手来想要靠近,我却不住的后退,像狗一样的狼狈。我似乎在你眼中我的惊恐里看到了自责与心痛,你却在我的泪水里读出了光阴似箭般的决绝。你紧皱的眉头里拧出了追悔,明净的脸庞很快扭曲成极度痛苦的绝望。
我走了,确切的说,我逃了,我像个失意的小丑,扛着一身的千疮百孔,迎着灿烂千阳,幻化成一缕明媚的忧伤。你忽然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你很想追上我,告诉我你有多无可奈何。但,你终究还是收回了眷恋而深邃的目光,这目光,已不是刚才的冷漠,而是强颜般的心疼与成熟,你笃定的朝相反的方向走去,这一去,便成就了永恒。
有人说:“别离是淡苦的水,寂寞是一勺咖啡,我把相思煮的浓浓,品你留下的芳味。”也有人说:“思念就像是喝了一大杯冰水,然后用很长很长的时间流成热泪。”但我觉得:“爱是两个人的心在彼此抗衡,于是,输的一方便开始疯狂的思念。”
我很想效仿梁祝,生不能同衾,死同穴。你明知道一去是万劫不复却还要装作决绝而不让我知道,殊不知我早已知晓却不想辜负你的情意假装因为你的背叛而痛哭绝望。我们都是这漫漫红尘中最傻最痴的孩子,就像宇宙中的两颗凡星,因相遇而释放光彩。
“婵。”“嗯?”
“你愿意把你的手交给我保管一辈子吗?”“我愿意。”
“棉。”“嗯?”
“你愿意牵着我的手永远不放开吗?”“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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