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捧一束溢着清香的满天星,祭奠我们渐渐淡去的友谊
我们已经分开了一百个星期,花盆里的白石子儿,一颗又一颗的记录着我们分开的时间。已经过了好久好久,有一天我回到了这里,回到那个我们最初相遇的地点,在一花一草一树木之间寻找着我们曾经嬉戏打闹的足迹。可我怎
我们已经分开了一百个星期,花盆里的白石子儿,一颗又一颗的记录着我们分开的时间。已经过了好久好久,有一天我回到了这里,回到那个我们最初相遇的地点,在一花一草一树木之间寻找着我们曾经嬉戏打闹的足迹。可我怎么找呀,也找不到那些足迹,是不是它们已经随着岁月的小溪流逝?是不是它们已经躲起来,躲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怎么着也找不到了。没有人再提起,满天星洒落的花瓣,也没有人再回忆起满天星的过往。今天,满天星的名字,叫做——回忆。我知道,友谊这种情感,它是纯洁无暇的,任何污渍都不能玷污它。过去只能怪我们没有珍惜,到了今天,就只剩下我在原地等你们,回忆你们,回忆我们当初的那个小团体。满天星的花瓣落了一地,撒了一地的悲伤,埋葬了我们当初的誓言,也埋葬了我们当初的嬉戏打闹,埋葬了我们当初的情谊。感觉双手麻痹,不能自已,已拉不住你们离去的身影。那天飘落的满天星的花瓣雨,真的好美丽,像一颗又一颗美丽的星星降落到了人间。那天的花瓣雨,我们曾经在那天许下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只可惜,最后那美丽的誓言却和那满天星的花瓣一起渗透进土里。满天星的葬礼,埋葬着我们四个当初穿着碎花洋裙的模样,埋葬了我们许下的美好愿望。残留在地上的白色花朵,停止了呼吸,带着一滴又一滴的晨珠渗入大地,没人知道,那其实是满天星的泪。没人会知道,只有一片小雨滴,陪着我在那级阶梯上等你们的身影等到天明,我用这最后一分钟怀念你们,怀念我们的小团体。
我在夜幕笼罩的天桥上慢慢潜行,每一级阶梯,都铭刻着你们和我昔日的脚步印迹,深吸一口气,被泪水渐渐溢满的眼睛,温存迷醉,吵闹清醒,都还在我的脚畔兜转不清,没来得及把满天星送给你们,友情就像一场雨,无论下了多久,终究也会离我而去。太过美丽的花朵总是会很快凋谢,最终“化作春泥更护花。”
我依旧记得,那年的教室,那年的我们。
小时候,友谊是一排矮矮的座位,我在这头,你们在那头。
我不知道你们还是否记得,那年的我们有着星子般明亮的眼睛,柔软得像月光披泻而下的乌黑长头发,园胖的小脸蛋儿红红润润的,还有那嵌在脸庞上的那一颗颗“小芝麻”、那一副又一副狡黠的笑容。那年的我们甚是可爱。
那时,洛在第一排的最右边,我在第一排的最左边,琪在最后面的位置,锦在最中间的位置。我们中间只相隔几个座位,一下课,我们便急忙聚到一堆儿,畅所欲言,谈古论今,每次上课铃一响,我们就会失望的一笑,又回到座位上去了,各自冲着对方做个鬼脸。我们虽然隔着几个座位,但心却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后来,友谊成了一条长长的电话线,我在这头,你们在那头。你们转学后,我没有了你们,感到无比孤独,便想起你们,打个电话,三言两语,点点滴滴,但却包不住那浓浓的友谊。我不知道,为什么在快乐的时候未曾想到你们,而在无聊、孤独、悲伤时马上就想到你们,我似乎悟出了朋友二字的真谛。那根普通的电话线,承载了我们太多太多的友谊,还承载了我们藏在心底、许多未说出的话语。
现在,友谊成了一份挥不去的思念,我在南边这片云彩下边,琪在北方那片云彩上面;洛在东边的云彩上面,而锦却在西边的云彩下边。我们之间相隔着很远很远的距离,只能将思念之情写成一封又一封的落叶信,让风姑娘捎到云彩上、捎到云彩下。
我时常静静的坐在那棵树下,想起我们在树下做的游戏,每每想起你们,都会勾起我无限的思念,回忆起那时我们自编自演的舞蹈《拾稻穗的小姑娘》,我挎着小篮子,唱着,你梳着歪辫子,跳着;回忆起我们在8岁那年约定的某年某月某日某时,班里所有的小朋友到你家大院去吃大餐--我们自带的零食;回忆那些我们曾经拥有的一切故事,嘴边拂过一丝微笑,像棉花糖一样,那是甜甜的,柔软的,美好的。
友谊,随着我们一天天的长大,留在我们彼此的心中;友谊,像春日里的小雨滋润着我们的心田;友谊,像夏日里的清风,拂去我们彼此的忧伤,友谊,像秋日里的果实,散发着香甜;友谊,像冬日里的阳光,想起来就让人温暖。
现在我们在天涯各方,我只能让从院前飞过的大雁捎去我深深的问候,让火红的枫叶书写我对你们无限的思念。
我在屋檐下望着天空,静静的想着:你们现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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