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镜重圆
不知不觉又老了一岁,从前的我真想一步跨过去就已长大,但现在的我却有点恐惧长大,如果可以真想安排这两个“我”进行一场跨时空“对话”。现在的这个我正沉浸在一种不好的灰色思绪中,一直在隐忍地压抑自己乱七八糟
不知不觉又老了一岁,从前的我真想一步跨过去就已长大,但现在的我却有点恐惧长大,如果可以真想安排这两个“我”进行一场跨时空“对话”。现在的这个我正沉浸在一种不好的灰色思绪中,一直在隐忍地压抑自己乱七八糟天马行空的荒唐念头,因为实在是有太多不切实际不合逻辑不被认可的泡沫在脑海膨胀沸腾,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猝然爆发。也许是癫狂,也许是痴呆;也许是红色,也许是绿色;也许是直线,也许是曲线;也许是感叹号,也许是省略号……我逃避想像地想像,一旦煮至滚沸,冲开壶盖的热气猛然井喷,周遭躲散不及的逃避,会是如何一番光景。是我毁灭了那个世界,还是那个世界毁灭了我,更或许是两者结伴走向地狱的第十九层。
时间在这个时候无疑是苍青发白的,清冷冷的阳光明晃晃地罩在上面,没有温度,光线下也看不到尘埃的飞扬。这会是无奈中最美好的画卷吧,我的视网膜被投影放映这样一副定格的静音画面。
安详,静寂,冷幽,不尘,忘忧。
不属于凡尘的贪嗔痴妄,我想要启程去寻找。可现实却仿如一面光得耀眼的凸透镜横亘在我的面前,且无比的厚实,我忘了怎么会拾起不知谁扔在脚下的锤子,玩命地锤击,不间断。太阳鄙视地投下了淡淡的光芒,却聚焦了微小的一点炽热炙灼着左胸膛的皮肉,有烤焦的臭气蒸腾,疼痛在蔓延,肉体渐渐不堪承受,大脑却拒绝了神经中枢的所有紧急预警,任凭反射弧那端的效应器焦急地捶胸顿足。
渐益深邃粗大的裂纹在月映中天时恍如一只飞扬跋扈的八脚黑蜘蛛寡妇,绵密的蜘蛛网在月色黯淡渐自稀无的黎明黑暗前已密布了整个充血的视网膜,一丝饥渴的笑意在发白的嘴角悄悄上扬,皮肉焦黑绽放黑血凝结成痂的左心房剧烈地敲起了低沉而有力的战鼓。
一切都是墨色,浓的化不开,已无需去操纵的手臂在一下下敲响黑色的送葬曲,殡葬夜的最后苟延残喘,可以依稀听到细微的碎屑在扑簌簌掉落。终于有了一丝清凉,是风,对,没错,是风,封闭的囚室终于吹进了一丝自由的风。一线窄细的罅隙在顷刻间龟裂成无可愈合的鸿沟,圆滑的太阳在一个不经意的时刻已跃然挣开了了黑暗,冉冉上升,淡淡的温度,应该是不热也不冷。
一声闷重的坠地声,满手血泡的手掌已然松开,不曾移动分毫深陷进地底的脚掌极为凝滞地在向前迈起,身子前倾手掌前伸去触摸风中阳光的温度。指尖好似经过了一个世纪的前伸终于要触碰到——刚被解除枷锁却又立刻再度被枷锁的自由的温度。太阳在缓慢地上升中陡然一个鱼跃蹦出了地平线,刹时就化身为狰狞的撒旦,肆无忌惮地伸卷着毒辣的触手。噩梦就此重新拉开了序幕,手脚只一个无力的瞬时停顿,满地的碎屑就已犹如时光逆转般腾起飞速融合为落锤前的那面完好凸透镜狱门,但时间却只有顺时针游动,不曾有过逆流。
破镜重圆?破镜重圆!
无声地颓然倒下,筋骨地崩崩断折,左心房的破口带着腥气的鲜血汩汩而出。
现世的凄惨惶然荒诞如一出没头没尾彻头彻尾的无厘头戏剧,不容你逃避,即便你现在是在去往地狱的捷途小径,大门已近在咫尺了,一切应该要画上句号了吧!但面前的解脱也轰然坍塌,你再也无处可逃,避无可避。也好,来吧,反正孑然一身,所有的折磨摧残剥削压榨啃噬吞没都冲着左心房的痛一并来吧!
哈哈哈……我看见你了,我知道我现在只是你股掌间一只无可逃脱的“猴”,被残酷地打耍玩弄地血肉模糊支离破碎。但我知道你一个人也确实是很孤单无聊,谁叫你的名字叫作撒旦呢!当然你那个巧妙的变脸也刚巧不巧的被我看见了,如果你不喜欢撒旦这个沾满戾气的名字,我也可以改为称呼你隐藏在面具下的那副慈善面容,是叫作上帝吧,我想你没必要也不会向我否认,对吧!呵呵!我现在就是一根草芥了,你揉碎之后记得再扔脚下给踩踩,让它烂成一坨泥,我想应该会发酵出一点气体吧,但放心它还不至会污浊了现在的这片天空。
脑后的一记囫囵闷掌,愣生生一下,一切尘埃落定,却原来只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什么也都没发生。
只是臆想,就怕成真。
夜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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