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来的好地方
既然叫刘沟,那就应是因刘姓的人家居住而得名。其实不全然,到刘沟观光的人,多数看到的只是现今刘沟的村庄和石榴,现今刘沟人的生活和面貌,而并非知晓刘沟老村和刘沟的过去。刘沟老村全处山梁沟道里,那里的窑洞房
既然叫刘沟,那就应是因刘姓的人家居住而得名。其实不全然,到刘沟观光的人,多数看到的只是现今刘沟的村庄和石榴,现今刘沟人的生活和面貌,而并非知晓刘沟老村和刘沟的过去。刘沟老村全处山梁沟道里,那里的窑洞房舍早已是颓败不堪了,只剩了一个个空壳壳。就是那一处能代表当年村级政治文化中心的砖拱窑院,还有那拱窑院下方冲水口处的神庙,在厚厚的於泥恣淫下,也只是留下些断壁残垣。是的,该搬走的都搬走了,不该走的也走了,只留下些叫做遣迹的东西,在山的沟沟畔畔上,呈现出一种亘古和苍老,以至于称作沧桑。相比这些,取之而起的是山上头的那一片新新的楼房,在太阳光下展现着新姿。那是新刘沟,刘沟的新村。
当然,来这里的,多是去看新刘沟,看新刘沟的新农村建设,看成排成行的新刘沟的农家洋楼,体验刘沟人现今的幸福生活。人们到刘沟来,多是在石榴熟了的时候,这时来,一是看石榴,更主要地是偿石榴。到刘沟观石榴是这几年郑州地区人们的一大喜好。每年的八月十五前后,会有成千上万的城里的市民、机关的人,到刘沟看石榴,买石榴,却极少有人会想起刘沟的老村,去看看老刘沟。他们不知道,其实刘沟的石榴,主要种植在刘沟的老村那里,只是多数人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走不到。要是多数人都能走到了,刘沟村要发生严重的交通堵塞。要是多数人都能走到了,新刘沟的搬迁就没了大意义。
其实,刘沟的历史,刘沟石榴的喜人,刘沟村的光景和看头更多地是在老刘沟,在老刘沟的那一沟沟,一梁梁的窑畔和石榴。
记得四十多年前,我读小学时,课文中有一首诗,其中有句是这么说的,“五月的榴花九月的枫,比不上延安窑洞的灯火明”。我一直处谜津中,榴和枫是红的,怎么可以比灯火的明呢?但书上就是那么地比喻了。不过这句诗倒是反过来说明了榴花是自然界里最红最红的花了,有人形容说,“五月的榴花红似火”,其实火怎么会有榴花红呢?没有的,那是人们的另一种意象,别一种含义。
很多人到刘沟观赏时,不仿改一种方式,放在五月里,五月里到观榴花,才会有别样的意味儿。
人们去看刘沟,大多只到新刘沟,走不到老刘沟。刘沟人也很少向外人展示老刘沟的意愿,毕竟那是过去的,过去的毕竟不如现今的好看。那沟沟梁梁的山坡,浑澄澄的黄河有啥看的?其实,看了新刘沟后,你走进老刘沟去看看,会勾起你一种能以抑制的愉悦和沉思。
虽然路远,我们是走访了刘沟老村了的。我们沿着一条曲曲拐拐的水泥小路自新刘沟村下了坡去。到新刘沟去的,多是穿皮鞋的,而到老刘沟去的多是穿布鞋,穿布鞋的人多还是到沟里田间劳作的村民,像我们几位这样穿皮鞋的为数极少,甚至没有。无论怎样,我们把脚把光阴踩在了这坚实的路面上。就是再坚实的水泥路面,也经受不住历史和时间的打磨,日子总要赋予沟梁山川深厚的情感和记忆。面对这些泛着青色,闪烁着晕黄的黄土高坡和山原沟梁,我真的不知该记下些什么。我也试图用镜头对准了它们要留下些什么,可是到处都是些黄拉拉的山头,黄拉拉的山坡,黑幽幽的窑洞,山坡上点缀的是榴树,坡地下种植的也是榴树,全是榴树充斥和占有着老刘沟的川道沟梁。还说什么呢,说什么都是多余的,这么些的榴树就是最有力的佐证:老刘沟才是真正的榴树沟。
到了这里会知,好多好多的人,到刘沟看石榴,看到的只是些皮毛,南山顶上的那几片榴树才有几棵呢。只是那里的地平,看去成一片方田,好似壮观。人们只愿在石榴成熟时去看石榴的丰硕,去采摘石榴果实,其实他们没有看到真正的石榴,真正的刘沟石榴在老刘沟的川道里,沟梁上,更在老刘沟的黄河褶皱里。
我们就这样地走在老刘沟的沟道里,望着这里的一片亘古,甚或有点洪荒,心之感然,步子都有点与平时不一样了,即是平路也有点沉重。
看到此处,我才知道,为什么古人称这里叫河阴。我又知道了,为什么河阴的石榴会是贡品,会博得宫廷、皇上的青睐。这里处大河的河阴,也是邙山的山阴。也有人说,这里不叫邙山,邙山是死亡之山,在洛阳那一带。人耳聋了也就老了,人老了也就面临着死亡。这里的山归广武山,古人记载很多。关于邙山,我以为是很神秘的山。我统计过,仅红楼梦里就记说过四次,曹雪芹老是叫甄士隐,叫贾雨村,叫那僧那道,还叫甄英莲等,上邙山,下邙山,到那边去报到消号,他们走的都是邙山的道儿。谁能说邙山就是河阴的山呢?关于河阴的这片山,这里的村庄,我知道的不多,我仅知道,它应叫刘沟,叫西诏峪。
关于刘沟的石榴,吃的人多了,说的人多了,写的人也多了,而写的多是政治宣教、条框广告式的,我也就不去附和了。不过,我倒是真的想找到一个人,一个刘沟村的老人,听一听过去的刘沟。当然,只有老人,只有老刘沟的故人能记起过去的刘沟。他们才是刘沟的记录光盘。我也曾多次到过刘沟,那只是在新刘沟,也只是跟随着省里市里县里的领导走马观花,看到的也只是新农庄的建设和石榴的丰硕,还真不曾走入老刘沟去体验那一川黄河黄土黄山和石榴呢。
我先曾在新刘沟与年纪相当大了的农民攀谈了不短的时间,那些老者的话题总是绕不过几年来村庄的搬迁,石榴的成名,收入的增加。我就很是惊讶,这里的村民没有想像的那么灵鲜,倒是十分的现实。我觉得他在对新生活充满希望和喜悦的同时,还应该有一种新旧生活对比的悲伤,这种忆故式的悲伤应当源自于老刘沟那片貌似的荒凉。其实,那也是一种美丽,美丽而神秘的地方。刘沟就是这种的一个美丽的地方,谁敢说不是呢?生存生活了千百年千辈子的老刘沟窑院,说丢弃就丢弃了,那是他们焐热焐熟了的家园呀!年轻的就不说了,年老的如此,我就想不通了。也许这就是当今的农民,与过去的时代不一样了。人不一样了,观念和思维也不一样了。
老刘沟的美丽是不言而喻的,更是令人愉悦的。我敢说,在这黄河就要走出大山和峡谷的挟持,就要放开性子疯奔了的地方,大河和大山的飚劲儿就要失衡转换了的地方,能生存下这么一大片的优质石榴,自然是再好不过了的。我们都应该感谢那位出使西域的叫张骞的人,是他从安息国带回了石榴种植在黄河边广武山的刘沟、官峪,陈沟、寨子峪一带,自此,安石榴在这里安了家。也自此,张骞带回的安石榴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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