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志,我们生来就是孤独
我们生来就是孤单!就让我多看你一眼,红色气球、天空之城、罗庄的冬天、喀纳斯还有春末南方城市。我们生来就是孤独!不管你拥有什么,妈妈、兄弟、阿兰、刘艺、董卓瑶、还是杲杲妹妹。一、孤独的猎手春天的重庆,阳
我们生来就是孤单!就让我多看你一眼,红色气球、天空之城、罗庄的冬天、喀纳斯还有春末南方城市。我们生来就是孤独!不管你拥有什么,妈妈、兄弟、阿兰、刘艺、董卓瑶、还是杲杲妹妹。
一、孤独的猎手
春天的重庆,阳光萧瑟,李志“单刀赴会”。
很早便来到重庆地下演出的根据地——坚果,我向往常一样,点起烟,于是靠在门口的阶梯边等待。“你在等李志吗”似接头暗号,只见长发青年、抽着烟的姑娘、厮混的大学生、卖打口碟的小贩,各路人马慢慢聚集,开始搭讪闲扯起来。
我们是一群在隐藏在各个角落生长的蚂蚁,这样的演出更像人们容易遗弃在地上粮食,我们会突然多出在地面,聚集然后享受。
八点左右,演出开始,当在一女生和声下,本地的胡希可暖场结束,容纳200人的坚果已拥挤近300人,这注定是一个的美好夜晚。一包红梅烟,一把木吉他,李志登台,开始唱起那些悲伤的歌。
“不要问我去哪里/不要说这伤心的话/再见吧/再见吧!”演出开始,却选择了一首告别的歌——《冬妮娅》,李志的声音总是如此残忍与决绝,就像有人说起过,“听李志的歌总能恍惚的产生一个北方冬天的意象——白色的天空,干裂的树枝,刺眼的阳光,实际是冷的。我们以为那是温暖的,是因为我们隔着玻璃。”
就像当琴弦再次想起,一首都非常熟悉的《和你在一起》,始终的全场大合唱由此开始,只是哭泣也在这暗夜里合唱着,她是没有语言的和声。
如果我们不能结婚/你怎么受得了/宝贝/我知道虽然你不说
如果我们就要结婚/我怎么能受得了/宝贝/别在夜里等我
……
我想和你在一起/直到我不爱你/宝贝/人和人是一场游戏
我愿意为你死去/如果我还爱你/宝贝/反正活着也没意义
每次当我们还沉浸在这个男人温暖的爱时,转眼这个男人又决绝的唱起生活里的悲伤,“人和人是一场游戏……反正活着也没意义”很久没有哭的冲动,从左小祖咒的《乌兰巴托的夜》之后。如果说听《乌兰巴托的夜》是在异乡孤单的想家的哭,《和你在一起》便是和爱的人在一起依旧孤独的哭。正如一年多前某些夜晚一样,我曾整夜的整夜的听着李志这样唱着不睡,他是我的影子,陪伴着我,不离不弃,我以为我不再孤独。
李志这样《来了》,像我在某个城市走失的兄弟,捕捉着像我如此的生活,捕猎着我的孤独。
二、来了,卡夫卡
坚果气氛已经完全热闹起来,每个人像每个人的兄弟,即使台下一度因为有人用闪光灯的问题而发生起争吵。一曲完毕,红梅烟爱好者李志开始掏烟点起,忽然说:和谐社会,不要吵架。竟如此装B!什么是狗屁和谐社会?不过是为了少数人的和谐和谐人民的声音罢了,李志不也是正游走在被和谐的边缘,所以当这样的话从李志口中说出,我们会心的笑了。
之后《来了》,李志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拨弄吉,继续唱起。当装B大师李志反复的吟唱起“啦啦啦”的时候,歌唱多像街边执拗的风,即时被城市伤害也自由的坚持着。“不管曾经或是以后/拥有是什么/请你相信我/我还会唱歌”。
一瞬间竟如此美好,温暖!只是这有些过于短暂,对于我们,绝望总是像希望的阴影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跟随。
紧接一首《广场》,有人开始像这首歌背景故事里的母亲一样,在台下拼命喊“快叫救护车”。只是,需要救护何止是那个滑着蹋板车孩子,不还有和他有一样的脸庞的我们吗。“你会被教育成一个坏人/见死不救吃喝拉撒的动物”李志绝望的唱着。我们都是在教育中成长而死去的人,我想坚果就是我的坟墓吧,李志的歌声就成了我的挽歌。
所以在这个城市,地下的现场,每一个孤独的人们都需要一个《卡夫卡》来温暖。《卡夫卡》,李志唱起,这是一个人在夜里,在街上,在风中,在所有孤独的地方静静想着另一个人的歌。在后来,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一个女子对我说,“把你遇到的所有悲伤的人和事都和我说吧,我就和你说我遇到的所有开心的人和事”。于是我把《卡夫卡》的歌词发给了她,再后来她就成了我现在的女友。在我的孤独里,她是我温暖的《卡夫卡》!
只是李志,这个一到夏天就习惯带着吉他和《卡夫卡》全集到处租房去浪游的男人,身上的《卡夫卡》现在早已换成了《剑桥中国晚清史》之类了,也许只有《春末的南方城市》依旧吧。
三、春末的南方城市
第一次听李志,在一兄弟的博客上,便是《春末的方城市》,惊讶于自己的生活如此逼真的被歌唱,从此知道李志并喜欢上这个男人。现在李志,就做在了面前,抽着烟唱到“这个下雨的清晨/我从城市的这头渡过河去城市的那头/街上的红灯绿灯闪烁不停闪烁不停闪烁/这让人心慌/兄弟在玻璃的建筑里/我在潮湿的路上”
我不就一直像这样,重庆,这个被雨困住的城市。从在大学的现在,在一些下雨的清晨,我一直都在从城市的这头渡过河到城市那头奔波着;常常会在某个夜晚,我突然醒来,站在阳台上不停地抽烟;还有今晚看完演出,坐上潮湿的公交,就得到兄弟处借宿。也许对于我们,路过了青春也就像李志那样,南京红色气球换做了成都小酒馆,靠着窗口沉默依旧,抽烟弹琴这样的活着依旧罢了。
“这让人心慌/这让人心慌/这让人心慌/这让人心慌/这让人心慌/这让人心慌”。当台下的人正在歌声中沉浸在逝去的青春中时,李志忽然暴躁起来,急速的拨弄琴弦,老烟枪的声音在台上嘶哑的吼,这让人心慌!
这个《春末的方城市》——南京,李志还在很多的歌曲中唱着。
比如今晚接着唱完《喀纳斯》之后的《红色气球》,还有没唱起的《罗庄的冬天》和《你离开了南京,从此没有人和我说话》。也许就是的罗庄的日子,李志开始决定放弃一些东西,比如东南大学,坚持一些东西,比如唱歌。只是后来红色气球却在过于务虚中倒闭,和一起唱歌的兄弟也离开南京去了大城市,忙着进入自己小康的未来。就像《你离开了南京,从此没有人和我说话》,1分11秒的曲子,没有一句词,却完整的说着的这个故事。优雅的钢琴铺垫起,像离开兄弟,而后二胡如泣如诉,就像剩下来的李志继续抽烟弹琴唱歌。
多年后,李志虽远赴成都去上班,所幸好,他还在依然坚持着要工作和借钱来维持演出;所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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