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担箩
我们小镇有一对孪生兄弟,圆圆的脑袋,大大的;矮矮的身材,粗粗的。他俩站在一起,任你看半天,也分不清谁是大罗,谁是小罗。连他们的爸妈老罗夫妇也经常搞错。因此,我们这儿都叫他俩一担箩。这不是吗?一天早市
我们小镇有一对孪生兄弟,圆圆的脑袋,大大的;矮矮的身材,粗粗的。他俩站在一起,任你看半天,也分不清谁是大罗,谁是小罗。连他们的爸妈老罗夫妇也经常搞错。因此,我们这儿都叫他俩一担箩。这不是吗?一天早市时,一个陌生的年老的妇人,硬要把两只鸡和二十个鸡蛋送给老罗家,还逮着刚起床的大罗就要下跪。弄得老罗夫妻俩和大罗都莫名其妙。仔细询问半天才知道。那天,老妇人在小镇上牛市卖了自家的牛,得到几千元,准备到邮局给读大学的儿子寄去。哪晓得被小偷盯上了,半道上偷走了她的钱。恰巧小偷偷钱时让大罗,不,小罗看见。拽着小偷不放手,连连呼喊。在众人的帮助下,老妇人从小偷的怀里夺回了钱。她赶忙抽出两张--二百元,往小罗的口袋里塞。可是他死活不要。老妇人一松手,小罗一扭头就不见了。反复打听了半天,谁也说不上来。只晓得是老罗家的孩子。
一次,一个外佬在离老罗家不远的粥摊上和人打赌:谁要是一口气吃下五大碗粥十根油条,他就送给谁五百美元。大罗听了,不慌不忙地应了下来。他不慌不忙地吃下三碗粥六根油条后,说是尿憋得慌,要上茅房。不一会儿回来,将剩下的两碗粥四根油条不急不徐吃了。直弄得外佬目瞪口呆。连连翘起大拇指,连连直呼OK,OK!说着从皮夹里拿出五百美金要付给大罗,不,还是小罗。小罗眯起双眼,像尊罗汉佛。摇摇双手。得知原委,外佬跑到老罗家拽来大罗,在粥摊前和大罗小罗照完了整整两筒胶卷。
前年,他俩一同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大罗,罗汉。小罗,罗普。分在同一个班级,同一个寝室。班主任是个女教师,为了分清他俩可谓伤透了脑筋。一开始,用代号。刚进校不久,她在大罗的衣服上全部用丝线绣上一个大大的“H”,在小罗的衣服上全部绣上一个大大的“P”。然而时间一长,衣服穿乱,她也分不清谁是罗汉,谁是罗普。接着分发型。她要大罗理中分式,小罗理边分式。可惜,头发一长,她也只能望人兴叹了。前不久她来小镇家访作客和我们说:“现在,我也不想分清他们了。他俩都是炎黄子孙,老罗的儿子,小镇的孩子,我们的好学生。我胡乱叫一个,叫谁都一样!只是我担心一点。他俩都成家后,他们的妻子该怎样分清他们呢?”说得满屋子人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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