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场关于青春的故事
青春年少,说起来,谁能没两件往事,人们记忆中最深刻的,往往是没有得到的与没有珍惜的。那是初二夏天,新学期伊始,班里如往常一样,总会有新的面孔出现。但就是这么平常的节奏,悄悄地奏响了那场略微不寻常的往事
青春年少,说起来,谁能没两件往事,人们记忆中最深刻的,往往是没有得到的与没有珍惜的。那是初二夏天,新学期伊始,班里如往常一样,总会有新的面孔出现。但就是这么平常的节奏,悄悄地奏响了那场略微不寻常的往事……
小若是班里的姣姣者,正如大家对好学生的印象,她聪明乖巧,但也带着些天真,瘦弱的身体里却有着让人讶异的灵动,腼腆中又透着些许活泼,文静的外表下其实藏着一颗欢呼雀跃的心。她长着刚刚及肩的细软发丝,泛着天然的黄色光泽,不过,随性的她总是利落地把头发扎成高马尾;白皙的皮肤看不出一丝毛孔,吹弹可破;带着些阳刚气息的眉毛下是小小的闪着光亮的黄色眼睛,不过,在这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很是适宜;继承了爸爸高鼻梁的优良传统还是让她蛮骄傲的,小巧的嘴巴让这张清秀的小脸又添了几分秀丽。
转眼间,已经开学几个月了,她对那些插班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毕竟,在一个七十多人的班级里,能跟每个人打上交道已非易事,更何况,在初二八门课紧张的节奏下,哪有那么多闲工夫去注意这些。
又一次新的班会开过后,座位又如同往常一样调动——前后桌换位置。不同的是,这次,她的同桌换成了一个高高瘦瘦,看起来略带韩范儿的男生,小小的眼睛与白白的皮肤加重了他日韩的气息。这么眼生,估计是插班生吧,小若心道。面对突然调过来的陌生人,她有些不解,不过,转瞬她就明白了:应该是要么这男生太顽皮,被调到前排,方便老师的棍棒与恐怖的眼神,而且自己也不会跟着他乱来;要么就是学习成绩差,老师希望自己能帮带帮带他吧,不过,哪种情况都无所谓,她耸了耸肩,便收拾好课本,出去吃饭了。
望着自己英语书上的胡乱涂画,她很是生气,心想:哪个王八犊子干的好事?抬头,看见了新同桌意味深长贱贱的坏笑,瞬间她就明白了。
“是你干的好事儿吧?”
“不是啊,”男生依旧是那副不明深意的笑,显然这句话是谎言。
刚坐到一起,总不能来个“开门红”吧,她无奈地扶了扶额,对于他这种幼稚的做法,还真是冷汗:这男生,幼稚的还真够可以的,估计幼儿园没毕业,直接跳级到初中了。这么捣蛋,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再是可以忍耐的调皮限度,也是在不扰我清净的前提下啊!她仰天长叹,抑制住那“激动”的泪水。
男生问她:“你挺聪明啊,你怎么知道是我啊?”
她眼角微不可见地抽搐了一下:“案发现场就你在,不是你还能有谁?再说,就是个傻子,也能看出你笑的心怀不轨了。”意识到自己似乎语气有些重,她换了种口气,“以后别在我书上乱画,昂,”她连蒙带哄地劝解。跟非正常人类,就是不能用正常的语气,她心道。
“我不,我就不”,依旧是那副贱痞子的笑。
隐忍住怒火,头上的青筋微跳: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这句话果然不是盖的啊!
初次的见面就以这种无奈加无聊的方式结束,小若的心受到了巨大的惊吓!随着以后慢慢地了解,原来这男生叫王善,是从市里面的一个初中转过来的,至于这转到这个小县城的原因呢,一则是离家近,二则就是他父亲大人在这所初中位居高职,也方便管教这“不学无术”的“逆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阿善总会在枯燥无味的自习课上跟她讲许多关于他的故事,她也洗耳恭听,乐得其所。起初,他总会讲起他的家庭,讲起他那对他不甚友善的姐姐,讲起他那严厉凶神恶煞的爸爸,讲起他那同样管教严厉望子成龙的妈妈……但,关于这些,小若总是半信半疑地听过去,毕竟,对于一个乖乖女,家庭和睦,严遵教导的乖乖女,这些在她看来,不过是一个青春期叛逆的视角里所看到的世界吧!
慢慢地,他开始越来越频繁地对这个不爱发言(其实她是不敢苟同←_←)的合格倾诉者倾诉,讲起他那动不动就对他拳脚相向的姐姐对他干的各种惨无人道的事,讲起他的妈妈硬逼着他剪去略长的头发,如何教导他学生该有的学生样儿,慢慢地,情商不甚高同情心泛滥的小若似乎也开始相信他,产生了那么一些同情……
突然有一天,他讲起他初到市里那所重点初中时,人生地不熟,备受人欺负的事。
“刚到时,唔,你也知道,我长得瘦叽旮旯儿的,小学刚毕业,个子也没长开,长得跟小萝卜头儿似的,嗯,就跟你一样。”
“滚,”正听的入神的小若白了他一眼。
噗嗤,他强忍住笑意,正色接着开始沉浸到那未完的故事里……
那时的他,的确很弱小,弱小再加外来。大城市里的孩子总瞧不起县城里来的孩子,总以为自己是凤凰,对这种山鸡自是嗤之以鼻,而且,初中小男生正是各种狂拽炫酷屌炸天什么都不懂的年代,外来的小萝卜头儿自然成了欺负的对象。
听到这儿,小若的心微微颤了一下,她自是不懂外面世界的弱肉强食,所以自然而然地露出疑惑纠结与心疼的表情,“啊?为什么要打你啊?”
再装傻卖萌幼稚的阿善也是在外面呆过一年的人,笑着给她讲了其中人情世故的缘由,虽然小若听完后依旧觉着很恐怖,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们那么坏。
“那时候,他们每天轮流有一个男生会跟我单挑,唔,说白了,就是揍”,阿善的眼角微微露出了苦楚,当然不是所有的男生都讨厌阿善,只是不合群的人也会落得如此下场罢了。”
诶,真是可怜,小若的心揪成一团,不可避免地蹙起了眉。
“起初,当然是很不经打啊,不过,一个人出门在外,又能靠的了谁呢?”
可能一开始阿善也是个很乖的孩子吧,只是这环境不允许,强迫他改变,他才会对父母心生间隙,学会叛逆了吧,小若心道。
“打的多了,自然是很抗打,也学会了些打人的本事,打肯定不能白挨打啊!”阿善的眼角透漏出一些与之年龄不相符合的成熟,“我又挨个单挑了他们,后来,没有一个人打的过我。”
金枝玉叶温室花草自是比不过风吹日晒的野草生命力顽强,更何况是经过暴风雨蹂躏存活下来的野草,小若心道。
“就这么着,那几个班里厉害的头头儿就跟我成了朋友,就再也没人敢欺负我了,”说这话时,阿善似乎带着些许苦涩。“我爸见我成天跟他们厮混,成绩又总是垫底儿,这不把我搁眼皮子底下看着么,”他打趣地说。
“唉,他们还真坏啊,都打你”,小若似乎没被他的幽默影响,一心沉浸在这个她难以想象的故事里。阿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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