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割手腕的秘密
引子晓雅闻到一股烧焦东西的味道,紧锁的窗外大雨滂沱。“失火啦!”隐约中她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呼喊,紧跟着她的右手腕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她甩开被子,一下子坐起来,她瞪大了眼睛,面前是一片模糊的红色。“失火啦!
引子晓雅闻到一股烧焦东西的味道,紧锁的窗外大雨滂沱。
“失火啦!”隐约中她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呼喊,紧跟着她的右手腕一阵撕心裂肺的痛。
她甩开被子,一下子坐起来,她瞪大了眼睛,面前是一片模糊的红色。
“失火啦!救命呀!救命呀!”她大叫着,跌跌撞撞地冲出了桃溪公寓的房间。
房间竟没有上锁。
桃溪公寓是一栋5层楼的古老建筑,楼梯设在大楼外,晓雅就住在这幢学生公寓的五楼。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晓雅翻滚着从楼梯上坠落下来,她的眼镜也摔破了一个镜片,掉落在泥土里。晓雅仰面躺着,死了,间隔闪烁的光映出她极度惊恐的脸。
〈一〉
桃溪公寓高高的楼梯上,一个清纯的女孩对着下面一个男孩大笑着。
她喊道:“快点儿呀,米罗!”那女孩一脸的幸福,米罗想尽量赶上她,可双腿像灌了铅,“等一等吧!”他告饶了,“能不能……”米罗往上爬着,视线开始模糊起来,这时耳边传来了雷鸣般的声音。
“我得追上她!“
但他再抬头看她时,妹妹已经不在了。站在那里的竟是个一嘴黄牙的老头儿。老头儿瞪着一双圆眼看台阶下面的米罗,满脸狰狞。这时候,米罗疼得叫起来,声音在桃溪公寓上空荡着。
米罗身子一动,从噩梦中醒了过来,身边的电话还响着,他懵懵懂懂抓起了话筒。
“哪位?”
“我,素兰”一个女孩用颤抖的声音说:“晓雅出事了。”
米罗立即从被窝里坐起身来。
“什么,晓雅怎么了?”他瞥了一眼自己的电子钟,是清晨5点7分。
“我得立即见你,你必须来桃溪公寓一趟。”素兰竭尽全力、用恳求的语气说,还未等米罗来得及询问些什么,她便挂断了电话。
“嘟—嘟—”米罗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米晓雅,真有你的唷!”
这样的事以前也有过,这都是因为他那个调皮妹妹米晓雅招惹的麻烦,有一次,妹妹晓雅趁他睡觉的时候偷走了他的车钥匙,去跟同学们炫耀她是“飙车女”,结果呢,半夜里,警察给他打电话,他的车也撞的不能看。还有一次,深更半夜,她打电话告诉他胃痛的厉害,他慌忙开车赶过去,到了之后才知道,她只是想让他去给她买冰激凌……
米罗开着吉普车,品着暖融融的热巧克力,车窗上映出他的影子。那影象扭曲而又苍白…像个鬼,一个逐渐衰老的鬼,他想,这影象残酷的提醒了他,他那年轻的心灵栖居在易朽的躯壳里。
米罗虽然不是很帅气,但在女孩子的眼里,他还是颇具魅力的—他有一头的浓密黑发,一双善于探究事务的黑眼睛,一副充满磁性的深沉的嗓音,以及学生运动员式的热情奔放、无忧无虑的笑脸。每到周末,如果警校没有特别的安排,他总会开车去妹妹晓雅的学校,只是一刻钟的距离。人们时常能够看到他身着黑色牛仔跟随妹妹米晓雅徜徉于学校方院之间。有时候他还会陪妹妹米晓雅一起去上课,不知道的,还以他们是一对男女朋友呢。在他看来,妹妹晓雅就是他生命中的一切,一想起妹妹晓雅的模样,他总会幸福的微笑:一把浓密的秀发柔顺地垂在肩头,挑染成深深浅浅的棕红色。衣着总是最流行的中性风格,叠穿的T恤配上军绿的工装裤,性格的耳钉和首饰隐约发光。明媚的眼睛,带着些许叛逆的色彩,但主色调却是春天般的温暖。
米罗兀自坐着,心不在焉凝视着前方的路,这时,一阵刺耳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宁静,这是对讲机的声音。
“见习警校学员A一七八六注意,桃溪公寓发生一起学生坠楼事件,收到后,请立即去事发地协助调查。”
顿时,米罗的心中闪过一丝不祥的念头。
“晓—雅—”他结结巴巴的说,心里怦怦直眺。
转眼之间,桃溪公寓就在眼前了。
“呼!”的一声,米罗冲下了车,推搡着挤过人群,跳过高高拉起的警戒线,径直奔向桃溪公寓。米罗对马上就要看到的东西真有点害怕,他的脚步竟不自觉慢下来。
他看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米罗一时惊的连呼吸都没了,有如遭了一记重拳,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晓雅仰面躺在泥泞里,身子僵硬着死了。
“晓雅!”他低声说。
米罗惊得目瞪口呆,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有如坠五里雾中,呆呆地坐了半响,终于,他哆哆嗦嗦地向晓雅的尸体走去。
〈二〉
“那晚,宿舍没有熄灯,我们宿舍一向很少熄灯的,”素兰蜷缩在墙角抱着头说:“你也知道的,晓雅她有梦游综合症,我们都养成了开灯睡觉的习惯,大约是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我从卫生间出来,迷迷糊糊的,就瞥见晓雅的床空了,连被子也掉在了地上—我还以为她梦游症发作了呢,你以前告诉过我们的,如果遇见这种情况就找到她把她牵回来,使其到床上,让她继续睡觉。外面又下着大雨,我怕晓雅出事,急忙叫醒了清幽,我们两个一起去找晓雅—走廊、阳台、墙角都找遍了。后来宿舍楼的其他同学也出来帮忙,我们差不多找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找到她了……却发现……”素兰声音颤抖的说,她的眼睛都哭得红肿了。
米罗凝视着她,思忖着。
“事情就是这样的,”清幽的声音也很微弱,她的步覆和声音一样虚弱无力。
“哦”米罗紧锁眉头,问题已经很明白了,晓雅坠楼是因为梦游失足,可米罗却不这样认为,在这个事实没有得到彻底调查证实之前,他不想得出这个令人心神不宁的结论。因为他亲眼看到那道割痕在晓雅的右手腕上,而不是在左手腕上,这是一个秘密。
晓雅她们宿舍的窗户张开着,像一个干瘪的嘴巴一样。淡蓝色的玻璃屋顶在午后的斜阳里闪着微光,投射出的各种怪异的图形使宿舍显得更加让人惊秫。阴森的影子洒在花砖装饰的墙壁和大理石地板上。空气闻起来清爽而又腥臊。三张单人床南北放置着,中间是过道,一张长长的梯形架子放在靠近门的右侧,上面摆放着各种款式的鞋子。紧挨着它的,是一个条椅,上面扔放着CD、画册、杂志、布娃娃、喝剩下的饮料瓶等令人眼花缭乱的东西。在过道的另一侧,米罗正默默地站在晓雅的床前,床头的风铃正玎玲作响,枕头堆在床铺的南头,枕巾被揉成了一团,米罗把它拿起来,抖了抖,些许灰尘似的东西散落下来。他愣了一下,又把它重新放好。
“绝对不可能!”米罗摇头说。
这话让素兰和清幽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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