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麦田里的孤独轰炸机
人长的帅,本不是什么坏事,可是拿它当饭吃,就不对了。我有一位姓王的同学,或者我们不能称之为同学,只能算作有缘人。我觉得这样的形容比任何山盟海誓都亲切。更何况跟一位帅哥结下了缘。王兄弟基本上跟篮球队里的
人长的帅,本不是什么坏事,可是拿它当饭吃,就不对了。我有一位姓王的同学,或者我们不能称之为同学,只能算作有缘人。我觉得这样的形容比任何山盟海誓都亲切。更何况跟一位帅哥结下了缘。
王兄弟基本上跟篮球队里的王郅治是一个衰样的。你看王郅治打篮球的时候,往罚球线上一站不是摇头晃脑,就是捂腹捶腰,像个残次的玩具不倒翁。我小的时候就爱玩不倒翁,怎么都弄不倒它之后,我就哭了,哭完了我就再也没碰过任何玩具。因为那时候我发现我开始长大了,人不能活一天不如一天,运动能力可以下降,但是思想境界一定要提高。有种就在美国呆着,中国从来都不缺汉奸。
这位同学和我还是比较像的。外型另类,思想别致。戴一副像窥阴的医用镜似的眼镜,自然的让人联想到日本肾虚男人。以前有个老中医告诉我,干得多了就不虚了,因为千锤百炼了!我曾经报着这样的心态亲身试法了近半个学期,发现中国最他妈恨人的就是学中医的老东西。整天捧着《百草纲目》研究内科疾病,道貌岸然的像做科研的学者一样。
女人总会觉得男人应该了解她们的需要,可是了解一个的心,知道它在想什么,那纯属是一种赌博,男人最喜欢赌博,赌钱,赌命,赌梦想。平兄最喜欢赌恶心,看谁恶心。这年头,就得做个芙蓉姐姐那样的不要脸的。脸嘛,人人其实都一样,真正能够影响一个时代的,绝不是平凡的人,谁最不平凡,谁往往就越能够创造历史,开拓一片天下。
我们走的是不同的路线,用当今流行的话说,我走的是实力派而平兄是偶像派的。我的粉丝可以叫做“石粉”或者“娇子”。他的可以叫做“瓶盖”或者“平胸”。既然是同一专业的对手,就难免不了PK。PK是怎么一回事?就是比钱多,比谁不要脸。参加唱歌比赛的人和窑子里拉客的是一个性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李宇春那样的人基本上没有出路的,不被指为汉奸就不错了。我们想象一下,郭敬明那身材要是当爹了,还能剩几两骨头?李宇春要是穿上婚纱,估计也就瞎子敢要!我的话是过于恶毒,但是我相信,喜欢一个人,不可能接受对方的全部,有一个部分,而且能持续个三年五载就已经不错了。
郭敬明和李宇春站在一起拍一张照片,我们可以起一个好的名字,就叫“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中国人多,自然什么鸟都有,他们仅仅是个代表,真是歪瓜劣枣满世界,惟有中国数最多。
我和平兄都算作搞文学和传播的。我会写歌词,平兄会唱歌。我要说的是尽管人人都有特长,但是我还没有见过如此全面的人出现在我的身边。这足以说明我是很狂狷的,而平兄用他的真才华不仅仅打动了平嫂,也打动了外事学院这所变态的学校。平兄在院里还是小有名气的,不敢说人人皆知,却也快无人不晓了。所谓名声和自己姓名是一样的,不过是一个代号,人的一生会扮演多个角色,平兄的未来不可限量,人还是要学着感恩和知足,在我心里是真诚的在和平兄相处。
在这个孤独的城市里,我没有几个朋友。我想是我自己的问题,可是我隐约感觉平兄也没有几个朋友。这不是诅咒或是嫉恨,我从心里面感受着他的孤独和梦想,曾经我也是一样,走在一条漆黑没有方向感的路上,怅然若失。有机会我还真想和平兄谈上个三天三夜,喝个一醉方休。毕竟人以类聚。本来就是没有什么分别,惺惺相吸的灵魂,是没有任何阻挡的。
我们的脚下一片永远也长不出一根草的麦田,在上空徐徐翱翔的是平兄的羽翼,他不停的飞舞,俯视着曾经轰炸过的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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