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窗前槐花香
大连冰峪沟盛产槐花酒,槐花是酿造槐花酒的原料,其奇缺的原料,限制了产量,所以,槐花酒市面少见,价格不菲。我喝过桂花酒,也嗅过桂花香,却没有喝过槐花酒,那盏韩国的彩色酒杯,期待着斟满槐花酒,在透过月光的
大连冰峪沟盛产槐花酒,槐花是酿造槐花酒的原料,其奇缺的原料,限制了产量,所以,槐花酒市面少见,价格不菲。我喝过桂花酒,也嗅过桂花香,却没有喝过槐花酒,那盏韩国的彩色酒杯,期待着斟满槐花酒,在透过月光的槐树下,是那种刚刚唤醒枝头的花蕾、白似雪,轻风飘渺、暗香幽幽的夜晚。
花半开,月初上,如诗仙太白,花下独酌,伴零落的月色、细碎的分分秒秒浅酌慢饮,“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尘俗与喧嚣、艳丽与缤纷、媚眼与欢笑,没有牵强与敷衍,心与心不设防;追名逐利的脚步不再匆忙。
渐渐清晰起来的:耳畔荡起童年的嬉笑,如同草丛传来的虫鸣;眼前闪动爱恋的拥抱,似梦如幻;心中流淌的小溪水,依然清澈,月夜,闪着粼粼的银光。
槐树已经苏醒,槐花已在梦中开放,曾经的郁闷、烦恼、忧伤,渐渐溶入杯中的酒;黯然那远方的思念、牵挂,悠悠绵长;遥想,他乡的槐花,今夜是否洒满月光。
月光漫过花影,斜照在我的脸上,槐树像爱恋的情人,依偎在我的身旁,杯中的酒,也满亦缺,像天上的月亮。
我坐在迎风处,不归,再饮,三杯两盏,徐徐将折扇打开,问心:对饮的人,今夜是否梳妆,衣袂飘飘的在路上……
槐花在耳语,细说黛玉葬花的忧伤;月色在耳语,叙述小桥流水的凄凉;烈酒在耳语,倾述西风古道的儿女情长;晚风在耳语,演绎世间变换的沧桑、炎凉……
醉了也不归的我,心似指尖,细数天上的星光,努力的辨认,那颗是织女?那颗是牛郎?
终于、我终于数到你,清晰而明亮,闪烁着生命灵动、热烈的光芒,满天的星辰都化作天际里的烟花,只留你,与我对饮、低吟清唱。
晚风习来,传来古道的马蹄声声、荒草的呤咏与楼台琴音的悠扬。
我心旌摇荡,远处的池塘,在烟柳中,为何没有蛙鼓的鸣响?是来访的客人惊扰了蛙儿们的情歌么?啊!蛙声睡去,醒来已过稻花香。
多么寂静的夜啊,槐花摇曳,树影婆娑,花言月语,谁在其中?谁在倾听?谁在遐想?
几簇美人蕉在苦涩的成长,今夜如少女一般的羞涩,青苹果色的叶子,在月下闪着油亮,火焰般的花色,还需阳光许久的孕育,才能喷放。
今夜属于槐花,美人蕉宽阔的叶面,只会生出几许凉意,回绝初夏的暖阳,犹如槐树下的我,独享这份静谧与清凉。
此时的槐花,夺目的清冷,清高地开在我的掌心之上,随风摆动,散发着沁心的芳香,独特的飘逸与端庄,她还没有转过身来,我还看不清她的花容、粉妆。
酒杯沉浸半个月亮,隐约似有脚步轻盈,带来满园芬芳,是今夜的花与月?是今夜的人与情?值得她如此的不放弃、一路的追寻?惶恐的我,一时间,不知所措,没了主张。
细听,啊!不是,是夜雨敲打槐树叶儿,声声回响。
等待着希望,心情在有意的夸大想象,犹如远去的背影,留下的是千般猜想。我心浮躁,急切的张望,赴约的人,是否在不远的地方……
今夜的槐花经历了月光的清洁、夜雨的洗礼,为了你的到来,急于开放……
是天意?是遐想?我醒来,推开窗,晨风送来满怀香,满目的槐花,一树的雪白,散发着的味道仍如梦乡。
槐树下,绿地上,昨夜的梦境,不在?也在。
我不怀疑,只因我已经醒来,昨夜的槐花,今天还在用心的开放,散发柔美的清香。
我是多么的愚钝啊!珍贵的,也许不是我的真爱;我珍惜的,一定是我的珍宝。那我为何时常想起冰峪沟?怀想冰峪沟的槐树、槐花、槐花酒?为什么?为了我那盏空着的韩国彩色酒杯,我试图去大连的想法一直在心头。
槐花就开在我的窗前,幽香不散,我为何不亲手将它采集,酿造我杯中的美酒,香醇入怀,伴我一生。
2009-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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