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麦田

梦·麦田

席盖散文2025-03-11 11:44:09
引子我想着你,心灵压抑着被那种你了解我的忧郁。这时候你在哪里?在哪些人里面?说着哪些话?为什么所有的爱突然而来在我觉得我忧郁觉得你遥远的时候?——聂鲁达我知道有一种感觉叫虚幻。没有根。如云任意东西,飘
引子
我想着你,心灵压抑着
被那种你了解我的忧郁。

这时候你在哪里?
在哪些人里面?
说着哪些话?
为什么所有的爱突然而来
在我觉得我忧郁觉得你遥远的时候?
——聂鲁达
我知道有一种感觉叫虚幻。没有根。如云任意东西,飘荡南北。我知道有一种爱,她的名字叫柏拉图,如花栽在镜里,如月长在水里。捞,捞不着;抓,抓不住。
有位哲学家曾说过“我贴在地面步行,不在云端跳舞。”我也知道。但我做不到。我就喜欢在云端跳舞。尽管戴着情感的镣铐在跳舞。情感里充满幻想和忧伤。忧伤太重,身体不轻盈。幻想太少,舞得有点沉重。
在云端,不在地面,想你看到不容易,我将力气和疯狂糅合在一起,阳光强烈,路人避之不及,谁还敢向太阳注目,我满身是汗,也无人欣赏;月光柔和,却没有城市里的霓虹灯诱人,在霓虹灯里满是扭曲的人群,望月亮已成傻冒,谁还老土守望天上的流星。除非和我一样,生活在没有氧化的古典的情感里,或在原生态的大山深处。
跳舞显然已经毫无意义。那就做梦吧。这是谁也无法剥夺的权利。不是没有人欣赏吗?在梦境中总会有一些东西。不是没有闲情吗?梦境中总有望着天空发呆的人。
梦其实就是梦。你本身就是我的梦。我本身也只是梦中唯一的活物。
庄周的蝴蝶。这就是我梦中的活物,载着我到处飞翔。春天的气息鼓满了蝴蝶的翅膀。翅膀轻扬我的渴望,沉重的惆怅和满眼的忧伤让我跌落在你的麦田。青青的麦田,洋溢着你的喜悦,你的皮肤象吃饱了春水的麦苗。水灵灵的。古老的情绪,少女的羞色蔓延在你的全身。你,麦田里的女神,麦田里的公主,麦田里的天使。我的心被忧伤的风切割成一块块的麦垄。你根本就没有发现我这只可怜的蝴蝶。我眼里满含幽怨,深深的幽怨,象老井里的水。你依然开心地向别人做着手势,手势似剪刀,剪掉了我所有的希冀。你明明在梦里,却仿佛在梦外,麦田里你明明如花在开放,香气弥漫,我却闻不到,仿佛被站在麦田外的人把香气全部收藏。我泪如春水,在麦垄与麦垄之间汩汩流淌。竟然就流不进你的心田。后来,你走了,我成了你麦田的守望者,希望在麦子扬花的时候,你再回来,我望眼欲穿啊,始终,没能见到你穿一袭黑色的连衣裙,再来看看你我曾经相遇的麦田。你总是忙啊忙啊。别把忙碌当作借口,好吗?真的你就忙的连看一看麦子成熟的穗的时间都没有吗?其实,那一地麦子长势很好。麦穗灌浆时,我忧伤如水,思念如浆。沉甸甸的麦穗,那尽是我的忧伤,尽是我对你的思念啊。总有一天,麦子也会人老珠黄,被人收割了去,那时,你再回来,你见到的将是满地的被人收割后的根根麦茬,麦茎上的洞那全都是我失望绝望的眼睛啊。
收梦的时候,我将一无所有。其实我早该醒了。但为什么还要骑着那种只会用翅飞、不会用脚走的蝴蝶呢?为什么还要在那种只长着根的麦田里梦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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