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回故里

情回故里

几多散文2025-03-02 01:45:28
从大山里走出来已经三十多年了,三十多年前的那段大山里的生活让我至今难忘。尤其是在一离开那里的头几年,有时都会在睡梦里被自己哭醒。那里的山,那里的水,以至于那里的一草一木还都深深的存留在了我的记忆里。几
从大山里走出来已经三十多年了,三十多年前的那段大山里的生活让我至今难忘。尤其是在一离开那里的头几年,有时都会在睡梦里被自己哭醒。那里的山,那里的水,以至于那里的一草一木还都深深的存留在了我的记忆里。
几十年过去了,记忆里的大山沟子现在是什么样了,那条在我初恋的时候经常去往南山的小路现在还有吗,小河沟子里的那块女孩们用来洗衣服的石头还在吗,那个开满了野花一陷一脚水和泥巴的草甸子是否变了她的摸样……
每每想起这一切的时候,我的心就会室息一般的难受。有时就会产生一股冲动,想重新回到那个阔别已久的山乡,想回到我的那个魂牵梦绕的大山里。恨不能一下就扑进她的怀抱里,紧紧地抱住她,亲吻她,想把我这几十年的思念都说给她。还有那开满了野花的那片草甸子,我多想让她那充满了柔情的胸怀将我紧紧的裹住,用她的柔情将我慢慢地融化,永远的不再离开。
十年前,我终于了有一次回去和它亲近的机会,不巧的是,这次去却是带着一个严肃的使命而去的,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和着久别的大山去亲近。因为这一年,我的一个至今还留在这个大山里的老友的父亲病故了。按着乡俗,老人过世必须要在第三天入土下葬的,虽然在时间上没有特殊的要求,但按着习惯(越早越好),故者一般都是在早上八点之前下葬的。由于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已是老人过逝的第二天的夜里了,要想赶上老人家的葬礼,我必须要在老人过世的第三天早上六点前赶到,否则就赶不上为老人送行了。
时值九月上旬,凌晨还是一弯上钩月的时候,我便坐车(打车)上路了。灯芯般的光亮让眼前的一切看起来都是模模糊糊的,走到哪里都要借着车前的大灯仔细的辨认才能知道。所以匆忙中什么也来不及去想,也没有心思去想。坐车一路疾驶,等我赶到时,漫天的星斗还没有散去。见过了老友,拜别了老人家,接下来的那个悲痛的场面自不必说了。
葬别了老友父亲,帮着老友答谢过乡亲时间就已近晌午,老友为父办丧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搭理,自然也就没有那份闲心和时间来陪我了。这种情形下我也不便在这里久留,只是在临走时的那一点点时间里大概的在老友的房前屋后的走了一走,又看了一看,认真的嗅了一嗅下这久违了的山谷中的味道,那一刻,我的心颤抖了。
山就在我的身前,只要我在向前走出几步,我就会将自己身体淹没在这多情的大山里。水也没有多远,只要几分钟的时间就能找到当年下班后就在那里洗脸,或饭后沉思的那条小河沟。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次垂手可得的亲近机会,却成为了我日后心里的一个永久的遗憾。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遗憾的缘故,从此让我对大山就有了一份特殊的情结,只要到了夏季,不,因该准确的说是春夏交替的这个时段,当地上的绿草一片茂盛,山中树木的叶子都已舒展开的时候,看着远处的群山被浓密的树头包裹的像一簇簇拥挤在一起的花菜头的时候,我就想扯开嗓子对着远处的群山大喊上几声:“我——来——了……”
然后就有了要马上闯进去的一股冲动。
一晃十几年的时间过去了,去大山里的行为也从没有间断过,几乎每年的这个季节我都会去,随意是哪一坐山,不管近处的还是远处的我都去过。但每一次去后的感觉却都很不尽人意,不是没有玩够不舍得回来,而是进山后感觉是一种有悖初衷的失落,这种失落让我来时的那股兴奋一扫而光,最后落得一个满兴而来扫兴而去的结果。为什么最后会是落得这样的一个心情和感觉,原因让我也无法说得清楚,就是这样说不清楚的心理一直困扰着我到了现在。但这样的心境并没有影响我继续去接近大山,走进大山,我仍然还在坚持着,直到今年的端午节后的第一天。端午节的前夕,一个多年前就去往外省的一个老友回来了,这让我们当年在大山沟里结识最要好的几个朋友终于聚到了一起(一共才四个),地点就选择了这个三十年前我们一起相识的大山沟子里。几个小时的行程之后,当我的脚步一踏上这快土地上的时候,就在那一刻,困扰在我心里的这个谜团也终于解开了,原来的我对大山的迷恋却源自于我对故里的这处群山的一片情怀,而对我在接近其他山时那种失落也是来自于对故里的这份情怀,因为彼山非此山,彼情非此情。
看到了阔别已久,让我日夜思念如情人一般的大山沟子,我的胸口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让我透不过气来了。
我日思夜想的大山沟子,我魂牵梦绕的乡土,今天,我终于又回到了你就久别的怀抱里了。
我久别的故土吆,我想要问你,这些年来你可曾想我像你一样的想我么?我热恋的群山吆,我想知道,你可曾想过我要回来么?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的眼睛一刻的都不敢离开,唯恐将记忆里的一些景象被错过或被落下,因为在这个大山沟子里,在她每一处的土地上,在她每一棵树跟的下面,都曾留下过我年轻的足迹,还有我的汗水。
流淌的小河水吆,你日夜不停地流走了多少岁月,你是否也流走了我那如歌如梦般的初恋情怀,还有我难忘的青春成长的痕迹?眼前的这一切让我的眼湿润了,让我的声音也哽咽了,而我以往要大声喊出来的那股冲动却没有了,有的只是我和大山之间的无言相望。
在半山坡的缓冲带中,一朵朵盛开的红黄蓝紫的小花如指盖大小般的将整面的山坡铺满了一层,一尺多高的矮科木本植物,密密匝匝的在她的枝头上挂满了一串串蓝色的小喇叭花粒,惊异之间我还是想到了你的名字,你就是我记忆里的
“邵苕子花”么。
山没有变呀,你还是老样子,还是那样绿意葱葱,水也没有变呀,也还是那样小河潺潺,草甸子你也没有变,也还是那样在塔头墩子上生长着一片旺盛的青草,虽然季节还没有到草甸子上的花朵盛开的七月,可是蜂蝶却早如我一般的亲切,在你的草尖间花头上不断地飞来飞去。
驻足其间,任由我的思绪飞扬,往事如电影里的镜头一幕幕的从眼前一遍遍的闪过。我的山,我的草,我的林间的小路,我今生不尽的思念吆,你是我生命里永远的初恋……不知过了多久,当几个老友将叫我回到屋里时,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酒和菜。喝过了老酒,叙过了往事,离别的时候又到了,醉眼迷离的时候我还是不忘的又来到了几十年里仍然还没有改辙那条小河沟子,弯身捧起一捧小河水,就像当年劳动下山的时候一样贪婪地猛喝了几口,虽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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