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的那一抹痛

记忆里的那一抹痛

重葩累藻散文2025-03-12 01:21:20
对于爷爷的记忆等于零,在我还没出世以前他就去世了,后来的这些都是从大人们的口中知道的!爷爷相继讨了二房,第一任奶奶给爷爷留下了一个儿子两个女儿,第二任奶奶是改嫁过来的,带过来一个儿子,也就是我的二叔,
对于爷爷的记忆等于零,在我还没出世以前他就去世了,后来的这些都是从大人们的口中知道的!
爷爷相继讨了二房,第一任奶奶给爷爷留下了一个儿子两个女儿,第二任奶奶是改嫁过来的,带过来一个儿子,也就是我的二叔,之后生了爸爸,是家中老小!
小时侯很少去老屋那边的天井,大伯家的堂屋(大伯是长子,分家时分到了祖屋)大门就对着天井,我是不敢往里瞧的。因为大伯常年病着,当时叫着的黄肿的一种病,一脸的浮肿,下不了地,更干不了活。我想是因为病痛的折磨吧,大伯的脾气爆躁而且古怪,我是决计不敢去他面前的,有点阴森森的恐怖!一直到后来,也不知多大,大伯的病得源于大婶的照顾,奇迹般康复,渐渐的可以去自留地里侍弄那些葱葱蒜苗和窝笋,人也亲切和蔼了,我才敢到他跟前晃悠,仅存有的也就是这点了!
二叔是奶奶前夫留下来的,改嫁时便随奶奶带了过来,改成了爷爷的姓。爷爷在世时将老屋及家里的东西大部分都给了大伯,爷爷去世之后,奶奶便和二叔住在一起,后来爸爸有了固定的工作,长年在外,我们这个家,也全靠二叔二婶帮持着。我是全家孩子中最小的,自然是二叔最疼的一个,最亲近的也便是二叔了!
二叔一共有四个孩子,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大哥二哥还有姐姐都比我大很多,最小的哥哥叫兴疆,只比我大半岁。兴疆哥哥出生没多久时,发高烧,脑膜炎,从此落下后遗症,偶而犯迷糊。童年最佳的玩伴也是兴疆哥哥了,哥哥长得很秀气,也很干净,脸上也总是带着笑,那种质朴单纯的笑容,时时让我想起院落里白色的栀子花。
兴疆哥哥并不是别人想像中的傻子,他从来没有叫过我的名字,一直都是叫妹妹,再有人欺负我,他也知道为我挺身而出,我成了他一个小小跟屁虫,玩泥巴、捉知了、藏猫猫,兴疆哥哥也总是会带着我!
可是好日子不长,几岁的光阴我也不记得了,只记得是一个夏天的下午,兴疆哥哥突然就失踪了,别人说看见他去河边游泳了,等大家去到河边时,只有无言的河水哗哗流淌。再后来二叔二婶不甘心的也找过,也有人猜测说可能让人贩子给拐走了,只是从此后,我的兴疆哥哥消失在故乡的世界里,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再也没出现!
兴疆哥哥走了没多久,二叔也生病去了,一下子两个至亲的人消失在我的生命里,让我承受着一处处看不见,却很痛很痛的伤,究竞有多痛,无字去想。
离开一直惦念的故乡已经很长很长时间了,在异乡的每个不成眠的夜晚,我一遍一遍打开思念的匣子,回唱着成长岁月中至亲至纯的童年之歌,窗外,月色如水,夜空里一颗不灭的星星,闪烁着点点的光芒,抚摸我布满尘土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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