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祭,祭奠我的青春
南北山头多墓田,清明祭扫各纷然。纸灰飞作白蝴蝶,泪血染成红杜鹃。宋诗曰。在北京的夜色里打着纸幡游走在一个巷子又一个巷子,招离家多年站在泥湿腐臭虫啮鼠食在棺木里的人,确切的说是我游离在一座坟墓又一座坟墓
南北山头多墓田,清明祭扫各纷然。纸灰飞作白蝴蝶,泪血染成红杜鹃。宋诗曰。在北京的夜色里打着纸幡游走在一个巷子又一个巷子,招离家多年站在泥湿腐臭虫啮鼠食在棺木里的人,确切的说是我游离在一座坟墓又一座坟墓的转角处。杯酒已斟满却不知道撒向哪个坟头,棺木里的人几乎都是衣衫褴褛眼神漠视,只是能看到他们的手执着的捧着一把把的纸钱。我们互不相识我们没有失之交臂,但是都在奈何桥上走过各奔前程。我没有哭的血染杜鹃,但是却想哭的断肠悲恸。
时光如白驹过隙,匆匆弹指间孤身在他乡已多年,时感清明却是无亲可祭无友可哀。爷爷奶奶在我幼时逝去那时我还懵懂,还没机会带他们见识大城市的灯火辉煌就匆匆的走了,还没来得及想起他们的面容。
然而在这个清明的夜里就是固执的想祭奠,穿过冥界看着纷纷断魂的行人拨开阴风吹在脸上的纸钱,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什么高官厚禄什么才子佳人什么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在夜色的沉寂里都已经不重要,豁然想开了剥去生死的外衣撕去灵魂的污浊一切都赤条条一切都赤裸裸面对面,谁都逃不过个定数入黄土三尺。即使是个高位显赫的要员也摆脱不掉黄土下的邻居是小偷即使是个戒荤的和尚也摆脱不掉黄泉路上杀猪人的膻气,盛满孟婆汤的碗仅仅一只谁也不会也不敢拒绝阎罗的指令重复再重复擦掉死鬼们留下的唇痕。面对死亡人们能做到的只有挣扎和苟延残喘谁也逃不过奈何桥上走一遭。
还是要祭奠,身在他乡还没好好的看清风韵韶华却心如死水快要蒸发在阴暗的角落,要不是有霉变的绿萍和老鼠闹心的叫声才想起还不是个行将槁木的人,其实也是个行尸走肉的人。唾弃扭曲心灵的贪婪却又不舍得的抓住私欲的浑沌,在得与失的较量里垂死挣扎。要得到的斗车财帛不想失去这样的机会,不能葬送父母给的处子之身不想失去做人的机会,在无人的时候总是这样高声自言自语。心已斑驳如绝如缕。几乎撕裂的嚎叫声震颤了粉墙黛瓦,绵绵的泪雨打湿了初春的杨柳,湿润的唇痕印在浇愁的酒盏。很多时候都不想再醒来想被野狗一样碾死在滚滚车轮下很多时候想被人烧焦头发扼死在发臭的床上,却又是笑意盈盈婀娜莲步拨弄琵琶吟唱后庭花。人生是如此的幽默,不是你的选择却成为最佳的选择,不是你的梦寐却成为你最佳左右伴侣。阴阳交错,在湖光山色的暮云碧合处里。在这人间的三月里不敢看灿烂的阳光怕灼伤灰色的眼睛,怕看到鸟啁啾蝶翩翩,夕阳深处执子之手的对影。那是我要的那不是我要的那不是我敢要的那不是我奢望的。
烛烟灰飞处乌鸦哀愁在枯树的枝头,清明里听到谁家的野鬼戚戚在杏花树下,无人对弈的棋盘犹看到耳鬓厮磨的对影,山峦叠嶂处里三五成群的鬼蹒跚独行。我已酩酊我已哽咽,我祭奠我自己祭奠我的青春。
这是个三月,好像是十几年前的回忆,绑着麻花辫子的小孩躺在野菊花丛里,放学的书包被搬家的蚂蚁轻轻拖到低头吃草的黄牛脚下。借问酒家何处去,牧童遥指杏花村,那时背诵完后但并不知其意思,望着蓝天笑着看着燕子不留神把衔泥掉落地下。母亲纳着鞋底坐在待产的羊羔身边。忽地一片烟雨苍茫,蓦然回首已在冥界,黑白无常巧笑嫣然不得已走在自己的江湖。桃花是甜味的芬芳梨花是迷人的如雪老牛是如此的舐犊。像流动的河流渐渐远去,远的不能看到一丁点的影子。还没好好的看清三月还没细细的玩味春天的味道怎么就一片死寂一片荒冢?
我不的不祭奠,祭奠死人祭奠我的青春。早已多年不曾踏青有序的生活已很陌生,这个夜色不能寐去,千里孤坟我在冥界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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