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过了,不再回头
走过了,不再回头我说:“等哪天,愁绪和忧伤,我自己实在化解不了了,找你。请你陪我喝酒到一塌糊涂,到一醉方休;或者去喝浓浓的黑咖啡,点起兴奋点,燃得火起,烧到只剩一堆灰烬;再或者去歌厅吼那不成调的歌,歇
走过了,不再回头我说:“等哪天,愁绪和忧伤,我自己实在化解不了了,找你。请你陪我喝酒到一塌糊涂,到一醉方休;或者去喝浓浓的黑咖啡,点起兴奋点,燃得火起,烧到只剩一堆灰烬;再或者去歌厅吼那不成调的歌,歇斯底里至声嘶力竭而不想再有任何的言语;再或者去一方池塘,弄个直钩从日出垂钓到日落,钓到水波不兴、地老天黄。”
我又说:“想一想,我还有什么自己化解不了的?没有。如果说有,那就是我得了绝症,这可是我无论如何化解不了的,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更何况这不是好死。”
上面的一切都只是虚构,犹如很噱头的电影先打出一行字幕,特别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尽管上面这些假设的事情都很普通,实现它们没有任何经济和地域的困难,可是这些最终都无法实现。首先还没有人承得起我的这一通折腾,无从去找那个“你”;然后,我的这般忧虑,沉重而又无谓,太过垃圾,纵使有这么一个人愿意接受这些杂碎,我也不能如此不讲道义地向人倾卸垃圾;还有,没有任何一个人想得绝症,我也不例外,虽然生活给了我太多的绝望,但我仍然想健康地活着,不说活成千年龟万年鳌,怎么也得活到老妖精份上。
所以,目前,还没有我化解不了的事情。
那个鸟人时不时造出的那点鸟事,可以演几出滥俗的电视剧了。那天那女人故意给我听电话:“你整天说对我好,谁让你对我好了……”我啪地扣了电话,给那个苟且的鸟男人打电话:“你可真贱!拜托你,能不能不要让人给我打电话!”这情节加上以往的种种鸟事,绝对称得上戏剧性了,只可惜低俗了些,而且早已被人演滥了,没丁点创意。破烂事我实在是不屑去看,不屑去听,更不屑去想,我甚至后悔给了鸟男人一句话,费了我的口舌。
我不愿意把垃圾与人,人却恶意地强行倒与我。想激起我的什么?想从我这得到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徒增我对人事的鄙视,让我冷眼嘲笑着这些低劣和恶俗,此时我是连憎恶都不屑于给的。
并非有了金刚身,刀枪不入;也不是禅悟了,让精神脱离了患海;只是格外高看了自己一眼,把心神放在了尘埃之外。在旁人看来或许是软弱可欺、无原则的妥协,就当是这样吧。
那首少年时流行的好听的歌又在耳边响起:“大理三月好风光哎,蝴蝶泉边好梳妆,蝴蝶飞来采花蜜哟,阿妹梳头为哪桩?”后来我临蝴蝶泉,一眼泉水,的确清明如镜。不过游人太多,人声鼎沸,没法想见歌里唱的情妹妹为情哥哥对泉水妆容的情景,好在往蝴蝶泉去是长长的坡道,夹道浓密而修长的翠竹,别是一番幽境,容得我揣想好听的歌。情哥哥情妹妹的两相欣悦幸好是定格在歌里、定格在传说里,给着后人永远的传唱、永远的向往,现实中男女欢情是长不过这夹道的竹子的,到末了只是满地的枯枝败叶,破败得不想再瞅半眼。
爱情在别人家里,美好在神话传说里。
但是,爱上了山水,爱便永远专属于你;寄情于山水,山水永远都创造着神话传说。苍山,洱海,丽江古镇的风情,蝴蝶泉边苍郁的修竹,看一眼忧郁的心便能得到最好的抚慰。当我愁绪满怀时,总会记起这只看了一眼的情人,我许诺,我纠结到没有办法喘息时,一定要去享受我的爱,去创造属于我的神话。
那旅途只定是孤单的,但我不会寂寞。
人生在世,什么是该经历的,什么又是不该经历的,但凡只要你经历了就是该经历的。几十载的风风雨雨,凄凄或者洌冽,都过来了。走过了,不再回头。我只想阴影之外的阳光,所有的阴影便都被树外的阳光笼罩了。就像那年我蹬峨眉,所有的都淡出了记忆,只有山顶宏伟庙宇后空旷平台上的阳光,始终现实地照着我。自天宇倾泻而下的普照的光,虽然灼热但却透亮得不杂一丝的纤尘,很想伸出手去捧上一捧,可阳光是没办法捧住的。经历了世事,如今,我明白了,我已经用我的心捧住了一把阳光。
歌里唱:“给我一杯忘情水……”太上之忘情,草芥一般的人根本做不到,不管你喝的上什么样的水、酒、咖啡、茶;做得到的是找一不染杂尘的载体接受了你的情,你的心就会盛满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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