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网缘真假两难

遭遇网缘真假两难

时背散文2025-03-11 21:51:36
与寒梅相识纯属偶然中的偶然,其形式有点类似“本故事纯属虚构”,当然若没有虚拟的网络拉近现实的距离,另一个世界相遇的奇迹增添了现实的神秘,那么快捷去伪的语言也不会剥离现实的矜持与矫饰,一切的一切也就不会
与寒梅相识纯属偶然中的偶然,其形式有点类似“本故事纯属虚构”,当然若没有虚拟的网络拉近现实的距离,另一个世界相遇的奇迹增添了现实的神秘,那么快捷去伪的语言也不会剥离现实的矜持与矫饰,一切的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可是现实中,有些假设可以指引人们从虚妄走向真理,而有些假设却使人总想从过去的经历中逃离。
当06年的大雪一次又一次地洗劫北国的所有城镇,我的身心也在这种严寒中,自觉与不自觉地沦为其它冬眠的动物一样,身心俱疲、行动迟缓,并想找一栖身之所开始长时蛰住了。在愁云惨淡的宾馆阳台上看着大地的灰尘、污垢被凝了化,化了融的雪水冲成一片空白时,大雪后来索性封杀了往日尘世中的所有繁华。而此时,当所有有关温暖的记忆被冰冻塑裹后,我的心也在伤世悲怀中跌入万丈谷底。不曾放弃理想,成功却遥渺无期;只身天涯,知我者谁?疼我者谁?……年关将近,看着众人在街上张罗着过年的各种物品,满脸洋溢着节日的喜庆,而我却漂泊在外,无以家为!刻板的键盘、死寂的文稿,这些向来负载着我所有生活支柱的载体,此时却再也无法去搪塞抚慰我伤痛孤独的心,给我,那怕是一丁点儿的活力。
此时,我突发奇想,想找一个异性共渡这难捱的寒冬,可在现实中我又不是寻欢作乐之徒,无奈中,我便把目光聚焦于QQ。说来连自己也难以置信,电脑,我从黑白玩到最新的液晶,可是我竟然从没有一次借助QQ聊过天,认识一个异性的人。可是在这个冬天,漂泊十余年的我,却开始借助网络伸出了自己长长的触角,小心翼翼地打探着另一个世界。因为实在太冷,所以我想找一个能尽快使我复苏的人,那怕仅只是形式上的。所以自从申请了QQ号的那一刻起,我便开疯狂地夹网名中带有“梅”的女人。因为对现实中的人别无所求,我和很多“梅”都能聊得来。“寒梅”更是如此。那些天因为有她,虽然外面的雪日复一日地飘落不止,但是室内对着电脑却是那样的春意盎然。渐渐地我想逾规了,因为此前我一再声称,我感兴趣的只是文字,和文字背后的故事,而不是现实生活中真实的个体,可是由于她的温柔、她的投意,我却时刻想见见文字背后真实的她,为了公平,我在提出要求的同时,发去了我的照片,给她一个充分选择的空间。收到照片后,她沉默而复沉默,我不知她为什么而顾虑着,但我坚信自己不会,永远也不会损伤她什么。她终于作答了,让我看看她。在见到明艳无俦的她,我有点儿忘乎所以了,都说网缘见光死,而我第一次竟也这样轻松地收获了奇遇。
以后的每天,我们总是一整天一整天地聊,聊自己的身世、经历、价值观、人生观,我们之间有着不可名状的投缘,但从她柔波流转的眉目间我似乎看出了她深藏心底的忧郁;从她嘴角牵起的如花笑靥中我似乎觉察到她内心遮掩着的不为人知的伤痕。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我很想揭开谜底,可是,虽然我也曾不断地追问,但每次她的轻描淡写总能轻易化解我的所有疑虑。她说自己本来就是一个林黛玉式的女人,并说一个25岁未嫁的公职丽人,不会那么虚伪,也不会那么可怕。随着她的解释,我更加大了我的情感投入。为了回报,有时为了帮我驱逐寒冷和孤独,她总是在深夜陪我很久、很久。看着她妙曼轻盈的舞姿、听着她婉转清丽的歌喉,我想我真的已别无所求。
渐渐地春节将临,在腊月22、23那两天,我明显地感到了她从未有过的慌乱,虽然也能偶尔聊天,但她总为自己的语无伦次而不断地声辩。我的极力安慰不仅没能使她心平气和、意气风发,相反却招来了她的大声喝斥,“我的事你少管!”在我的茫然、愕然中,她却泪雨纷飞,她说她想家,想回家看儿子,让我不要给她打电话,不要与她联系,因为她不想失去已经拥有的家。
我木然关机,痴痴傻笑,原想自己的网缘终归会与众不同,到头来却也是这样地未能免俗,又是这样地令人心痛。欺骗总是如玫瑰花一样展开,而谢幕的凋零又总是饱含如此多的淤积于心底的毒素。
离大年夜只有5天了,我想找一个异性朋友过年的想法显然不可能再实现,不仅如此,我还知道QQ朋友肯定也会一天少于一天,加之内心的伤痛,我总是整天合衣而卧,看着惨白的天花板,听着窗外雪声簌簌。有好多次我多想重新打开电脑,可是当电脑真的放在怀中,我却无力打开。其实即便打开,我又能与谁人说些什么?
大年夜那天,独立寒风,看着各式各样的烟花爆竹把天空点染成各种奇幻瑰丽的彩案,我的郁闷和压抑却在此刻达到了极点。我生在这盛世的繁华之中,可这繁华盛世却并不属于我。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流浪写手,一个无人牵挂,无家而孤独的流浪写手。
实在无事可做,也实在无事可想了,充满心间的只有烦恼和无数不断叠加的烦恼变种,无奈之下我又打开了电脑,浏览起各大网站。可是那里面除了千篇一律迷幻的新年祝贺,我再也找不到其它任何生机。既然开了电脑,我也顺便登陆了QQ,虽然我知道不会有奇迹出现,但潜意识中我还是有点心尤不甘。12点多了,看得繁华落尽,想得人心烦意乱,当我正准备关机时,QQ急聚地叫了起来,我知道不会是她,但我知道肯定是另一个带“梅”字的女人,是“红梅”。欣赏着她陕北人特有的高邈歌喉,看着她女儿为我这个无家可归的叔叔舞起又散落的满头小辫,我哽噎难言。我深谢了自己并不知真实姓名的姐姐,但在身边我却不能找到属于自己真实的温暖。
从除夕到十五,非雪即雨,春运高峰,在人流中我连脚尖也无法挪动。但我想到的不是停留,而是又一次远走。当雪水把烟花爆竹的残骸带走并漂白,我知道随着大红灯笼的渐次熄灭,过去的一年又被时光浸染成陈旧的一页。一年之际在于春,我急切想要开始一轮新的远行。
十六,寒梅出现了。忏悔、哭诉,揭开衣服,我看到了雪白肌肤上的乌紫伤痕。在她的低诉中我得知,她的丈夫是单位的领导,当然也是家中绝对的法西斯,她所有的一切都得受到绝对的统治,那怕是性交的次数,性交的姿势……稍有不从,就会被打得半死。听着她的话,我打出了这样一行字“可我记得,你说你有一个幸福的家,并且不让我在节日里给你打电话。”没有片刻的间隔,她说那是因为她不想在儿子面前遭到他的毒打,而编出的谎话。她让我别走,并说立即动身来看我,她会在新的一年里对过去的所有做出补救。我谢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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